三国:只想活着的我,称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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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颍川戏志,终于麾下(元旦快乐!)

话说这边。

典沐与男子并排而行进了府中,男子眼中精光微动,默默后退了半步。

典沐没注意这么多,边走边笑道:

“在下典沐,字子瑜,敢问先生姓名?”

一听是典沐亲自前来,戏志才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道:

“不曾想竟是典将军当面,某乃颍川人,姓戏,名志,字才。”

言罢,戏志才脚步一顿,遂躬身道:

“某未曾递上名帖便前来拜访,还望将军恕罪!”

典沐脚下停步,心中一惊,连忙转身将戏志才扶了起来,道:

“无妨无妨,先生前来拜访,沐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先生,快快请起,请先生随沐移步正堂!”

戏志才啊,虽然记载不多,但是完全可以肯定,是个人才,这要是能收于麾下,缺少谋士的短板就能补缺一块了!

再者说,颍川这地方人杰地灵的,俗称谋士市场,征战汉末三国的,大多数都是这地方出来的。

戏志才咧嘴一笑,道:

“敢不从命!”

典沐将戏志才迎近正堂,指着主位道:“先生请上座!”

戏志才连忙摇头,道:

“将军当面,忠怎可上座?”

典沐自是不乐意的,就是要戏志才做主位。

一个人才跑到碗里来了,还能让你跑了不成,看我礼贤下士感动不死你!

见戏志才再三推辞,典沐有些急了,满是诚恳道:

“先生莫要客气,先生不愿上座,这是在看不起我吗?”

见典沐这种话都出来了,戏志才不好拒绝,忐忑不安的上了主位,道:

“既如此,志便僭越了!”

安排好了戏志才,典沐这才在侧边坐下。

不等戏志才开口,典沐便先一步开口,道:

“不知先生今日拜访所求何事?”

快说你是来投奔的!!

戏志才讪讪一笑,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桶,道:

“我闻将军素有贤名,今日特前来一访!”

典沐心头一动,给戏志才打好醇酒,举起酒樽道:

“先生既然来访,沐本应设宴款待,奈何准备匆忙,只有薄酒几许,先生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先生,请!”

戏志才眼睛一亮,心中直呼上道,面上浅笑道:

“既如此,志恭敬不如从命!将军,请!”

话音落下,戏志才一饮而尽,典沐再倒酒,邀戏志才再饮。

酒过三巡,二人脸上皆是多了一分醉意。

戏志才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先一步开口,道:“不知将军如何看待这天下大势?”

典沐闻言,放下酒樽轻叹了一声,正色道:

“若论这天下大势,必然要提及前帝。”

“自章,和二帝以来,外戚专政就一直尾大不掉。”

“一直到桓帝与当今陛下,又加上宦官夺权,天下分崩离析,大汉四百年江山,近乎毁于一旦!”

“到年初黄巾起义一事,允许各地自行募兵剿贼,我料定,日后必定群雄并起角逐!”

戏志才满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又道:

“敢问将军之志?”

典沐正襟危坐,知道正题要来了,一本正经道:

“不瞒先生,山河黎民将要遭遇兵祸,沐心有不忍,愿效仿先人,扫除四方,重整山河,以求天下太平。”

“只可惜沐才疏浅薄,纵然心有报效国家之愿,却无志同道合之友同行!”

“怎料,沐刚欲招贤纳士,先生便刚好上门,这岂不是天亦助我?”

戏志才闻言,抚须点了点头,低头不语。

典沐心里一咯噔,当下忐忑的看着戏志才。

坏了,不能说过了,给这戏忠跑了吧!

良久,戏志才这才抬头,正色道:

“将军过奖,不知将军欲以何地作为起兵之地?”

典沐松了口气,只要这戏志才还愿意给机会就好,正色道:

“我欲以幽州之地招兵买马,以待天时,不知先生如何看待?”

戏志才轻微颔首,道:

“幽州之地善养骑兵,倒是个好去处。”

遂不再提及诸事,和典沐交谈起来。

一是要和典沐熟悉熟悉,二是看典沐到底是不是明主,值不值得投奔。

典沐闻言松了口气,与戏志才侃侃而谈。

越聊他越兴奋,这何止是个人才,简直就是大才!统筹谋划,排兵布阵,政治都懂!

他现在手底下武将底子是有了,唯独谋臣方面是真的缺。

虽说此人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行为举止有些跳脱,没说几句就抱着酒桶拿着酒勺痛饮,没一点贤人的样子。

不过他不在乎,反倒是觉得这人真性情。

故而典沐越谈越是亲近,不一会儿便开始以表字相称。

戏志才暗暗观察,见典沐并没有什么不悦,暗暗点了点头。

心想此人却如所言,今日不算是白来一趟。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亲兵快步走了进来,在典沐耳边轻声道:

“主公,膳食已然备好!”

典沐闻言,也是感觉腹中有些饥饿,朝着戏志才邀请道:

“某对先生一见如故,不妨先吃些吃食?”

戏志才欣然而许。

“如此,甚好!”

宴食相较之下还算丰盛,肉羹,烤肉,豆腐汤,饼,戏志才吃的满口生津,连连赞叹:

“将军平日的膳食实在精致,用的也是上好佐料,竟然一点苦味都没有,善,大善!”

典沐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是某有家传秘方,可制雪盐,让志才见笑了。”

戏志才若有所思,遂不再言语。

用完饭后,等亲兵撤下了矮案,典沐起身正了正衣服,直接拜了下来,道:

“沐虽不才,但也愿为国家效力,与先生一番讨论,沐心中大感震惊。”

“敢拜先生以为我军军师,不知先生可愿辅佐于我成就大事?”

他言语中满是诚恳,让人难以拒绝。

戏志才微微动容,忙扶起典沐,道:

“某不过一介落魄书生,怎可受得如此大礼!”

典沐不为所动,一时耍起了无赖,道:

“先生若是不同意,沐愿长拜于此!”

戏志才哭笑不得,跟着拜了下来,道:

“明主不必如此,某今来拜访,本就有投效之意,明主愿意收纳,已是大恩,某怎会不允!”

“然而,军师之任过于重大,某一无名气,二无从军经验,怎么受此大任,还请明主另寻高明!”

典沐闻言抬头一看,将戏志才连忙扶了起来,满是信任道:

“以先生之才,任军师绰绰有余,还请先生莫要再推辞!”

戏志才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再拜道:

“颍川戏志,拜见明主!”

典沐满是深情的拉起戏志才,道:

“我得志才,如鱼得水也!”

“我观夜色已至,志才不妨在寒舍将就一晚?”

戏志才兴然允诺。

当天夜里,典沐与戏志才睡在内院,使出了大汉魅魔老刘的成名技:同床异枕,抵足而眠。

后院里。

甘梅一个人抱着被褥磨牙,久久无法睡去,或许,是有些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