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四目 Q.G 中下
恶鬼中下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敲开的大门，看见那双敲门的手，发出惊恐的叫。
可惜此刻无心睡眠，伸手试图抓握星辰，扑了个空，却像是抓到了。
身下膈应的慌，是自己骨头硬还是地板硬这个问题正在经历较量，并被裁判中途叫停。
Q迷迷糊糊间应该是睡过一段的，脑海记忆如潮如蝶折磨清醒的人。纤细手骨似乎一掰就折，压在发旋整理蓬起的白发。瞌睡旨意之下，下巴找脖子，却似乎闷着气，燥热烦闷。
双眉微蹙，锉痕在脸上是一条红线，在眼角就不止是一条红线。眼尾泛红，像是把带血线的剔骨刀刮向背后的阴影处。
“不困吗？”
“有些困了。”
G笑了笑，从那堆机器不知啥地方出来，几个快步来到 Q面前半蹲下。
自然的，抬手托在 G面颊侧，看下。白皙的皮肤沾灰脏兮兮的，衬着原本不苟气质多了些难堪的鲜活姿色。
“你是他？”
“嗯。”
“很高兴被认出？”
观察够了，五指微曲手背指尖拍了拍对方的脸。触感温润。
“原先期待异常，现在不太好。”
“跟多久了？”
“该看的都看了。”
说完，G又笑了笑，暗蓝眼眸好看地眯起像是月牙，苦茶色长发披肩，柔软的像是丝绸垂在双肩肩峰，纯白丝带系在秀颀颈上松松垮垮的，若隐若现见喉结滚动。
“没别的表示？呵，毕竟你可为我做了不少事。”
“抱歉让你生气了。”
“我现在可没心气生气，你这样显得，我多不可理喻似。”
“那只好，我来做这个恶人了。”
Q轻盈的笑了，唇相贴感受依旧很好。皮肤自然发烫在月色散发莹泽光晕，天上地下间，双手交叠在哪如瀑的万千发丝中，纠缠中偏头张口咬住那发丝。
…
Q也也难解释当时自己怎么想的，看来是被鬼遮眼了，荒郊野岭，孤魂野鬼，嗯！
抬手撩起额前碎发，轻轻呼出一口气。嘴唇充血微肿，唇谷微开洁亮贝齿轻轻碰触下唇，显得更加慵懒勾人。
“好了。”
嗓音半哑但还是能听出肉嗓原先清亮的声线。
半响才得到人的回应，声音显得湿润闷气：“嗯。”
Q看着人理好自己的在来理自己的，独立，负担了家长一职，童年父母的缺失。
“回家，好吗？外面冷。”
点点头，拉上对方的手，看着对方那机械上拆下零件组装，上前仔细观察。
“帮我把这个拆下来，就可以组装在这里了。”
沉默了会，在上前一步，参与其中。软金属的材料非牛顿液体吗？
在夜色中一辆废土风摩托车高速行驶穿梭夜色，分割时空。
进到熟悉到屋子，虽然只来过一次不过足够记忆了，更何况 Q记忆挺好，如果不是失忆了，但失忆和记忆力好不冲突。
“先去洗澡吧？嗯…分开的。”
“可以。”
完全赞成对方的安排。毕竟冲动过后多少有点后悔带来的尴尬情绪。
扎好腰带，坐到床边沿，向后倒。抬眼滚到对方腿上，感受到冰凉的手指穿行在发丝间，贴上头皮缓慢揉搓。舒适的眯眼，听着身后键盘敲击声干脆，闭眼前感受被捞进一个热源里。舒适忽略的像是温水煮开的青蛙，最后终倾覆在困意之下。
怀中小人似乎睡着了，观测到，G不自主凝涩呼吸，暖流在身体乱窜表达喜悦，肌肉线条一鼓一鼓。落吻带着小心，像是碰触一样极精细品。看着对方眼皮微动，卷长睫毛根部胡乱向外伸展，向上随自己气息一翘一晃的。好不容易压下的渴望再次翻涌，猛然咬牙。指尖切屏，原先极快的敲打变得缓慢而罪恶。心上人在怀，自己只能写东西缓解让人怄气，文笔僵硬粗暴，逐渐行云流水。
环境的变化 Q感受到。蛇，变温动物，眼皮未抬在对方怀里翻了个身，手挂在对方颈部贴面合上，耷拉下脑袋继续睡眠。
忍不住失笑连忙捂住自己的口，将那剧烈的笑意强行压下，唇向上舒缓，放下平板与键盘的链接，投影虚拟键盘。在夜色下，如常只是更加小心，偶尔的指尖带着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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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从对方怀里挣扎地爬起，头发炸毛，本身自己头发也有些自然卷，此刻格外蓬松，感受到发丝顺着压力向脸颊搭上，没有起床气眸子半眯扫向人。依旧温凉恭让，不着痕迹撇嘴。
扒拉开手，下床洗漱更衣。
被问及接下来打算，Q想了想：“找到记忆把，以及既然你找到我了，就不用打击那边了吧？”
“不能，探查辉映是我隶属组织的任务。”
“可你加入绝尘不也是方便找我？”
看着对方眸中不出意料闪过惊意，好玩的勾唇。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我没失忆也这么厉害？”
“这让我坚信那人是你。”
“呵，可现在只不过是个闭眼不见天宽的瘾子。”
沉默，对方似乎这时才反应，才在这激进话语中被逼着作出反应。昨夜激情中一直作用的亵渎。
“你在恶心你自己，”
“作为忘去的惩罚，”
“可你很聪明并意外温顺体贴，可你该对我失望了。”
“无需沉没成本，断舍离，绝尘不是个安身的好地方。”
对方良久不在多说，Q心情也跟着不大好的，叹口气多少整顿自己精神。
“你答应那些人什么了？几十年付出？无偿传授编写？还是种子计划？”
“这些你在疗养院就知道了？”
“你猜？猜对给糖吃。”
“你的记忆经常混乱，你现在看我是小时候还是成年？不，你看自己是过去还是最新，最老的“尸体”？”
“果然好，聪明。”
笑得乐道，下一刻桌面倾斜，腰被锁紧在怀，唇上传来湿热，不知何事对方咬烂了自己唇角，是因为什么？有些轻盈的疑惑被连带着变得窒息。能感受到对方，成年体躯的气愤，以及不死不休的精神，几乎无法抵抗。
分开时拉扯的血线被果断的扯烂，好笑地递去纸巾。
“觉得不可理喻？”
“只是拿奖品。”
话题中断，无法再延续，垂眼有些疲倦，指尖在顶端轻轻揉搓，像是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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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午休，也是晒太阳，在疗养院 21天落下的习惯。
小公园内，偶尔有半拉成年人，G应该是去赶任务了，他不愿意告诉自己，自己如何逼问只能得到破烂的谎言。与一般人不同 G有一种区别于表面的执着死物。
抬手，抓住斑斓的光线，看着光线直直穿透自己不自量的皮肉。感觉自己这辈子完了。
光线照射到溅起的死水滩，记忆似乎跟着扭转倒带。
同样的死水，揪出一个颤动躲藏的身影。客观上小孩藏的挺好的，可是等会这里就要销毁了，把人藏在这里有什么用呢？组织会计想的还是太陈旧了，组织正动乱这时逃离能趁乱吗？
思绪戛然，看着那边扔在扔石子的倒霉小人，笑了。沉身抓起石子，在对方先一步投掷飞刀时暗劲砸入对方太阳穴。鲜血染红水面，现在有多少人要自己死呢？也不知 Vtwo榜自己悬赏第几了。去看看吧。
翻开对方身份卡，侏儒身份排行 N9201，挺好就是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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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 T的基地，这家伙喜欢在山岭上建基地，埋藏着像墓室一样，事实上也是。
一路杀进主墓，T急急下令不让手下继续送死。气急地盯着 G：“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把你打死了！”
“找你有事，Vtwo红榜最新状况，是什么？”
“有人不长眼暗杀你？”
“估计是好久没露面排名掉了，不过还是有必要确认。”
T点点头，指尖迅疾的打下一串串更新变动的字符，进入暗口，使用解码器推演最新口令，变向输入错误后更改，看到眼前内容，眉头微皱。
“情况好像更糟糕，你先前在南普那地区就遭到几次暗杀了，并且任务成功。”
说完狐疑地看了看Q，咧嘴表示：“叁你是真难杀啊。”
“别贫，任务是什么？”
“就是些药剂，活动，等级很高但是执行难度不高，估计也是叁你。”
“当初我怎么进入那地方的？”
“说来不信，你自己要求的，但现在这个自己，值得商榷。”
“这么说像对手是自己。”
Q笑了笑，玩趣的说着，这种对，对手的轻视同样适用自己。
“哦对了，这个给你，咱哥们个人资金的资助，你先前财产在 V哪里，以这小子的花钱能力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点点头，从中夹起一张芯片，“这时什么？”
T则骄傲的仰头，“全视系统，内部版。发现bug请直接补好。”
“嘿。”
不疑有他，转在掌心，走了一段路回头看向对方：“你这里通风得改，免得被当成蚂蚁洞一锅端了。”
“这不急，我这地方是可以移动的，下面空间大的很，有自主氧气装置。”
“那你不如直接把通风去了，改成高压仓，作为一个欺骗设施。”
“这个倒可以。好了拜拜，我已经受够老东西的指手画脚了。”捂住脑壳。
笑了笑，问了 V的基地，转身又凹了辆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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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驰到无人海滩，撞开电网，车辆在沙滩上打转堪堪打停。
踩在斜阳的沙滩上能看到半圆的彩虹，事实上望过地平线，彩虹理因是圆的。
V也应该是借着这一原理，拆开车子前盖，找到点火系统，确认正负极，搭火线，使用电子原件操作，随后关停。
憋气潜水，游向海底黑暗，在迷失方向片刻咬破指尖看血迹随流飘向，随即捂住伤口快速穿行过礁石，找到入口阀门。
这估计是应急逃生口，没多少人。索性潜行，反手掰住脖颈，咔哒，换上对方衣服。正大光明走动，把人拖入医护室，并向人通报了有人闯入。
随着警戒的光线，踩点走入门前。
Q不大信任自己的第六感，但这是源于第六感的无法把握。此时自己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进入就接近真相。叹口气，最终推开。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