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说媒
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霉运符，心里一横，决定行动。杨卫彪来到王婶儿家，打算请她帮忙牵线搭桥。
王婶儿打开门，看到一个高大的帅气男子站在门口，不禁眼前一亮。她心里暗想，这么帅的小伙子，怎么没见过呢？
“你好，王婶儿，我是杨卫彪，想跟你说件事。”杨卫彪直接说道。
王婶儿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哎呀，是卫彪啊，快请进快请进。怎么突然来了？”
杨卫彪也不客气，直接走进屋，坐在了椅子上。他看着王婶儿，开门见山地说：“王婶儿，我想请你帮忙介绍一下做媒。”
王婶儿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哎呀，原来是为了于莉啊。”
杨卫彪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放在桌上，“王婶儿，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事儿成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王婶儿看着桌上的钱，心里暗喜，脸上却装作严肃地说：“那行，我试试看吧。不过，不一定能成。”
杨卫彪信心满满地说：“王婶儿，你就放心吧。我杨卫彪的魅力，你还没见识过呢。”
“王婶儿，你帮我找个人，得空安排我们见见面。不管成不成，这五块先拿着，成了再加十五块。”
“哎哟，你这出手挺大方啊。”
王婶儿嘴上这么说，手却利索地把钱揣进了口袋，心里暗想：这小伙子，不简单，会做人。
“卫彪，你中意哪家姑娘啊？”
“她叫于莉，还有个妹妹叫于海棠。我也就上次在街上匆匆一瞥，了解不多。”
杨卫彪顿了顿，接着说：“杨卫彪，二十五岁，锻工六级，每个月能拿七十二块三。家里有两间房，独门独院，父母双亡，就我一个。”
杨卫彪说着，心里却盼着：最好今天见，明天就能成，三年抱俩，过上小日子。
“行，行，你条件不错，姑娘们肯定喜欢。我这就去打听，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王婶儿去年才开始做媒，手头资源却不少，上个月就促成了三对姻缘，这回有了名字，找起来更是容易。
“行，那就拜托你了，王婶儿。我最近打算买辆自行车，将来家里用得着。”
杨卫彪说完，心里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生活。
杨卫彪心想，自己条件出众，总得好好展示一番，免得再次吃闭门羹。和王婶告别后，他骑车直奔供销社，转眼间就成了街上的焦点人物。
“丁零零！”
他腿长脚快，一跃上车，瞬间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成了最引人瞩目的风景。
“杨卫彪！”
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不禁一愣，难道这是第三次见面？
回头一瞥，果然是何雨水，没想到一上午竟然两次碰上她。她旁边还有个扎着双辫的女孩，看起来和何雨水年纪相仿，但不知为何，他觉得这女孩似乎有些眼熟。
“我去！”
这不就是于莉的妹妹于海棠吗？未来的轧钢厂播音员。他刚让媒婆去打探于莉的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于海棠，这缘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雨水，这人是谁啊？你哥不是姓何吗？”
于海棠感到好奇，但第一眼就被杨卫彪吸引，觉得这位哥哥高大帅气，还有财力，竟然骑上了新自行车。
“我们院的，叫杨卫彪。”
何雨水简单解释了一下，因为杨卫彪已经骑着车靠近了。
“雨水，真巧啊。这位是你同学？”
杨卫彪打量着这两个女孩，没记错的话，她们应该还在读高中，就算将来考不上大学，也有个工作保障。
“嗯，这是我同学于海棠。”何雨水回答。
杨卫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于海棠身上，她胸脯丰满，大腿修长，臀部圆润，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暗自赞叹，这女孩真是天生丽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位是于海棠，虽不是同班同学，但她是我的同年级密友。”
何雨水简短地介绍了一下，心里暗想，杨卫彪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意外地挺随和的。
“嗯，于海棠，初次见面。”
杨卫彪已经把车停稳，以免显得失礼，毕竟这位已经是他的内定小姨子，他也不必太过拘谨。
“杨哥好。”
于海棠的身高与何雨水相仿，虽然尚未完全发育成熟，但已经展现出迷人的姿容，胸脯、臀部和大腿都初具规模。
“你们打算去哪儿逛？”
杨卫彪此刻并不想向于海棠打探于莉的消息，这种事还是得通过媒婆来安排。
“我们打算去看电影。”
“那好吧，你们去玩，别耽误你们年轻人的活动。”
杨卫彪正准备离开，他还要去郊外一趟，布置陷阱，多捕些猎物，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储备些食材。
不料何雨水却提议：“杨哥，你今天要去打猎吗？不如带我们一起去吧。”
“杨哥擅长打猎吗？我也想去见识一下。”
于海棠性格比较开朗，觉得打猎比看电影有趣多了，而且还能免费体验。
“哦，你们也要去？”
杨卫彪有些意外，感觉何雨水似乎有意接近他。
难道她对我有意思？但他自己可没这打算，毕竟还涉及到傻柱，那家伙是个无脑的追求者，搞不好会影响到他的生活。
“嗯，我们都想去。”
两个女生齐齐点头，满脸期待。
“行啊，那咱们怎么安排，我这自行车后座只能容一人。”
杨卫彪无法推脱，尽管他与村里人交往不多，但基本的交际还是有的。
“我坐在前面的横杠上就行。”
何雨水边说边走到自行车前，她之前见过别人载着两个人也是这样做的。
“那我就坐后面吧。”
于海棠觉得这样更好，毕竟她与杨卫彪刚认识，坐在前面会有些尴尬。
“咱们出发吧。”
杨卫彪载着两位姑娘，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骑行速度，不久便从村口出了内城，来到了地坛附近。
这里，二环外的地带，如今还在耕种。
这一片区域的猎物很多，常常有所收获。
不久，他将自行车停放在一户农家门前，然后带着两位姑娘向山上进发。
“哇，我们收获了一只。”
于海棠兴奋地叫道，因为她们刚到达第一个陷阱点，就捕获了一只肥大的tu子。
“杨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何雨水对于杨卫彪的捕猎技术赞不绝口，怪不得他能经常吃到肉，而她的哥哥虽然也会带盒饭回家，但里面的菜基本上都是素的。
杨卫彪谦虚地回应，“这其实并不难，只要找到tu子常走的路线，就容易了。”
他们接着又走了十几处地方，都在这一片区域内，彼此相隔并不远。
最终收获了四只tu子和三只野鸡，收获颇丰，运气确实不错。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他设下的捕野猪的陷阱还没有动静，不过他并不着急。
“哇，我们捕获了这么多猎物。”
于海棠心情不错，毕竟野兔和野鸡是难得的美味。
“这会儿也快到饭点了，咱们去烤两只兔子吧。”
杨卫彪这回算是大方了一回，他向来不是个小气的人。
他立刻领着两人来到了他的秘密基地，一片隐秘的石林，那里已经堆好了木柴。
两个女人都挺勤快的，何雨水的烹饪手艺不输给任何人。
她们一起动手处理兔子，不久便开始烤制，加上杨卫彪准备的调料，香气四溢，让人忍不住垂涎。
他还储备了一些红薯，也一起放在火堆上烤。
“味道真好，多谢杨哥。”
于海棠手里抓着一只油光锃亮的兔腿，唇瓣上还沾着肉汁，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尝到肉味了。
何雨水的情况稍好一些，偶尔能吃上一顿荤，但兔子的香味还是让她难以抗拒。
“客气什么，我这里经常能打到猎物，自己吃不完，家里存货也多。剩下的两只兔子我也一起烤了，你们带回去吧。”
“不用了，这些已经够我们吃的了。”
于海棠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何雨水也赶紧拒绝。
但杨卫彪很坚决，他想要改变自己抠门的印象。
于是，三人饱餐了一顿，吃掉了两只兔子和四个烤红薯。
到了下午，他先将何雨水送到了家门口，让她提着一只烤好的兔子和一只未处理的野鸡回家。
杨卫彪打算送于海棠回到家门口，这样方便以后相亲时能直接找到地方，省得媒婆找不到门道。
“多谢杨先生。”
于海棠轻快地跳下车，手里还提着兔子和两只野鸡，看得出她心情非常好。
“别客气，叫杨先生多生疏，叫杨哥吧。下次有机会一起出去玩。”
杨卫彪目光扫过这个略显拥挤的小院，看样子是个有两进深的院子，却住了不少户人家，他没打算进去。
“好的，杨哥，再见。”
“再见！”
于海棠轻快地跳回院子里。
杨卫彪目送她一阵，随后骑车离开，他今天还得抽空去催促一下媒婆，早点安排相亲事宜。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王婶已经在于家了，正说服于家父母。
在于家屋内。
今天是周末，于父于母都在家，于莉也在。王婶正热心地推销着杨卫彪，这笔生意对她来说可是笔大单，她自然要全力以赴。
“于大哥，杨卫彪那小伙子可是真心喜欢你们家女儿，非她不娶啊。”
正说着，于海棠提着东西推门进来了。
“哎呀，家里有客人啊。”
“海棠，你怎么这么毛躁。”
于母轻声批评了一句，她只有两个女儿，自然都宝贝得不行。
王婶儿此刻眼前闪过一丝光彩，心里暗自赞叹，瞧瞧这老于家的闺女，大女儿丰腴饱满，颇有福相，真是旺夫的料。
二女儿虽小，却也精致可爱，小巧玲珑，得记下来，以后有机会得好好聊聊。
“海棠，这是王婶儿，特意来给你姐姐说一门亲事的。”
于母指着王婶儿介绍，自家条件虽差，但礼数还是要周全。
“哪个有福气的男人能娶到我姐姐，真是让人好奇。”
于海棠带些玩笑地说，想到姐姐即将嫁人，心里有些莫名的情绪。
王婶儿立刻接口：“就是那个最大的四合院里的人，他在轧钢厂工作……名字叫杨卫彪。”
于海棠脸色微微一变，她刚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想到真是那个杨卫彪。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事儿，我不同意。”
“胡闹，海棠，这是你姐姐的终身大事，不是你该插手的。”
于父严厉地斥责小女儿，心里却有些疑惑，这么好的女婿，怎么就能不同意呢？
“我……我，我就是觉得不合适。杨卫彪都二十五岁了，比我姐姐大五岁呢。”
于海棠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总之就是不想让杨卫彪成为她的姐夫。
王婶儿却轻松地笑了起来：“于莉也二十大几了，两人相差五岁而已。男人嘛，大几岁更懂得疼人。要不这样，我们周末就安排相亲，时间上也方便。”
王婶儿动作迅速，为了那笔十五块的尾款，急忙把婚事进程加快了。
“行！于莉啊，你这就跟王婶儿去见个人。”
于父果断地说，这女儿已经成年，又没有工作，留在家里也是闲着，不如早点嫁出去。
“好的。”
于莉应了一声，立刻起身，“那我得去换身衣服。”
话音刚落，她就脸颊泛红地回到了房间，这让于海棠看在眼里，心里焦急，赶紧追了上去。
“海棠，你千万别添乱。”
于母有些担忧地叫了一声，今天小女儿这是怎么了。
“王婶儿，你别介意，她们姐妹俩感情深，海棠只是不舍得姐姐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