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扬州再战
济南城头的晨光还未散尽，北伐大军的胜利余韵却被扬州的急报打破。李昊站在城守府前，手持一杆火铳，目光转向南方。马士英勾结刘泽清残部与江南豪绅，发兵三万携火炮三十门逼近扬州的消息如惊雷炸响，黄得功的守军粮草将尽，后路岌岌可危。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多尔衮未除，马士英又来捣乱，这仗不只要救扬州，还要让这老贼彻底翻不了身！
“李大人，扬州又危了，俺们啥时候杀回去？”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走来，满脸焦急，身后跟着一队火器营士兵，手持新制的火铳，眼神坚定。李昊沉声道：“马上走！扬州是咱们的后盾，马士英敢动手，咱们就杀他个片甲不留！传令下去，火器营一千人即刻整装，三日内赶回扬州！”刘三喊道：“俺去！谁敢动扬州，俺一炮轰他个稀巴烂！”李昊点头，转身走进府内，向史可法复命。
府内，史可法、高杰围坐一圈，桌上摊着地图，气氛凝重中透着决然。史可法见李昊进来，沉声道：“李昊，济南大捷，北伐士气如虹，你火器营功不可没。只是扬州再危，马士英三万兵来势汹汹，黄得功恐难撑十日。你请命回援，可有把握？”李昊上前一步，拱手道：“回大人，火器营三千人，轻炮十门，火铳一千六，我带一千人南下，三日内可到扬州。马士英兵虽多，火器不如咱们，我以轻炮远击，火铳压阵，内外夹击，五日可破！”
高杰皱眉：“李兄弟，你带一千人走，济南咋办？多尔衮那老贼还在兖州憋着劲儿呢！”李昊看向史可法：“大人，济南已下，鞑子新败，短时间内难反扑。高将军留守济南，带五千骑兵与两千火器营，足以震慑兖州。我南下救扬州，五日后必归，届时再北上兖州，彻底断鞑子根！”史可法捋须点头：“此计甚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南下，高杰守济南，我率一千步兵随后支援扬州，三管齐下！”
李昊领命，转身召集火器营骨干，宣布计划：“弟兄们，朝廷贼子三万兵攻扬州，咱们一千人南下救城！五门轻炮开路，七百支火铳压阵，两千人留守济南，备战鞑子，杀他个措手不及！”刘三喊道：“俺跟您去！崩了马士英这老贼！”李昊点头：“好！你带三百火铳队，随我南下！”众人齐声应和，士气如虹。
当日下午，李昊分兵完毕。两千人留守济南，五门轻炮配高杰，火铳九百支，城防加固。他亲自率一千人，带五门轻炮、七百支火铳，日夜兼程南下扬州。出发前，他对高杰道：“济南是北伐命根子，守住五日，我必归！”高杰拍胸脯：“李兄弟放心，老子拿命守！兖州鞑子敢来，我捅他个窟窿！”李昊点头，策马南下，大军风尘仆仆，沿途百姓闻讯，纷纷送粮送水，感激北伐军驱鞑之功。
行军第二日，探马急报：“马士英三万大军已至扬州城北二十里，步兵两万，骑兵一万，火炮三十门，黄得功守军三千，粮草将尽，北门岌岌可危！”李昊闻言，心头一紧：“来得正好！”他下令加速，至第三日凌晨，大军抵达扬州城北十里，远远可见城外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李昊登高瞭望，只见马士英的军队推着攻城梯和撞车猛攻北门，三十门火炮轰鸣，城墙多处龟裂，黄得功的守军箭矢稀疏，岌岌可危。
“火器营，列阵！”李昊挥手，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七百人分列两翼，刀盾队三百人护后。他下令：“轻炮，轰敌炮阵！”五门轻炮齐鸣，炮弹落在敌军火炮后方，炸得血肉横飞，五门敌炮被毁，炮手死伤一片。马士英的军队猝不及防，阵脚大乱，李昊趁势喊道：“火铳，第一轮，射！”七百支火铳喷出火舌，枪声如雷，前排步兵倒下一片，血流成河。
敌军指挥官怒吼着挥旗反扑，骑兵散开冲锋，试图包抄。李昊早有准备：“第二轮，瞄准骑兵！”火铳密集射击，骑兵人仰马翻，战马受惊四散。他亲自操炮，一炮轰中敌军帅旗，旗杆折断，士气崩溃。黄得功见援军到来，率三千守军杀出城门，与火器营内外夹击，敌军步兵被火铳远击、刀盾近战双重压制，死伤惨重。激战一个时辰，敌军丢下五千具尸体，攻势受挫。
马士英的中军帐内传出怒吼：“火炮压阵，骑兵冲锋！”二十五门火炮轰鸣，炮弹砸向火器营阵，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反击，一炮轰中敌炮台，炸毁三门敌炮。他大喊：“火铳分队迎骑兵，轻炮轰中军！”三百火铳手转向侧翼，密集射击，清军骑兵死伤两千余，余者被地形限制，寸步难行。五门轻炮集中轰击敌中军，炮弹炸得帐篷崩塌，马士英险些被炸伤，怒吼着挥旗督战。
血战至午时，敌军死伤万余，火炮仅剩十五门，士气摇摇欲坠。李昊指挥火器营压上，五门轻炮轰鸣，火铳连发，黄得功率守军猛攻，敌军阵脚彻底崩溃。刘三挥刀砍倒数人，怒吼：“杀进去！”刀盾队冲入敌阵，与敌步兵短兵相接，血染官道。马士英见大势已去，咬牙下令撤退，率残兵南逃，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十里，敌军丢下万五千具尸体，狼狈退向南京。
扬州城门大开，黄得功满身血污迎出，抱拳道：“李兄弟，你又救我一命！马士英这老贼跑了，咋办？”李昊喘着粗气：“黄将军守城有功，火器营不过是雪中送炭。马士英未死，咱们得趁势追击！”他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两百余人，轻炮损一门，他松了口气，派人急报徐州与济南：“扬州再胜，马士英兵败！”
当夜，李昊召集火器营骨干，宣布计划：“弟兄们，扬州守住了，可马士英没死！明日休整，后日北上济南，咱们得让朝廷贼子不敢再动！”刘三喊道：“俺干！崩了马士英这老贼！”李昊点头，转向黄得功：“黄将军，扬州还得你守，我留两百火器营精锐助你，三日内我必归！”黄得功点头：“兄弟放心，老黄拿命守！”
次日清晨，李昊派人向百姓募粮，又从黄得功军中抽调一百精锐，编入火器营，人数增至九百。他指导工匠修补轻炮，火铳增至七百五十支，扬州军力稍复。当夜，一封急报从济南传来，高杰信中写道：“多尔衮召援军万余，已至兖州，疑似南下，济南告急！”李昊皱眉：“鞑子来得真快！”他下令：“明日凌晨出发，回援济南！”
第三日凌晨，李昊率九百火器营北上，日夜兼程。行至半途，探马急报：“兖州清军万余已至济南城北十五里，骑兵为主，携红夷大炮八门，围城猛攻！”李昊心头一震：“来得正好！”他下令加速，至第四日清晨，大军抵达济南城南十里，远远可见城外硝烟弥漫，喊杀声震天。
李昊登高瞭望，只见济南城墙多处受损，高杰的守军苦战，清军万余人推着攻城梯猛攻北门，八门红夷大炮轰鸣。他挥手：“火器营，列阵！”四门轻炮对准敌阵，火铳队分列两翼，刀盾队护后。他下令：“轻炮，轰敌炮阵！”四门轻炮轰鸣，炮弹炸得清军炮阵血肉横飞，三门红夷炮被毁。火铳队齐射，前排敌兵倒下一片，高杰率骑兵杀出，内外夹击，清军阵脚大乱。
激战一个时辰，清军死伤四千余，多尔衮残兵率六千北逃兖州，李昊率军追击十里，清军又损两千人。济南城门大开，高杰迎出，满脸欣慰：“李兄弟，你来得太及时了！”李昊拱手：“高将军守城有功，火器营不过是锦上添花！”高杰咧嘴：“老子服了！你这火器，鞑子见了就跑！”
夜色渐深，李昊站在济南城头，望着北方，心中暗道：“多尔衮，马士英，你们两线夹击，我两线反杀！扬州稳了，济南稳了，下一步，兖州！”他握紧火铳，斗志如火——北伐之路，步步惊心，胜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