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兖州决战
济南城头的晨光洒在修复一新的城墙上，胜利的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城内军民忙着修缮工事、分发粮草，北伐大军的士气如日中天。李昊站在城头，手持一杆火铳，目光凝视北方。多尔衮退守兖州的残影仿佛还在眼前，马士英的三万大军溃败南京，扬州与济南双线告捷，但他心中并无半分松懈——鞑子未除，朝廷贼子未死，北伐的脚步必须更快、更狠。
“李大人，济南守住了，弟兄们都说您是咱们的救星！”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走来，满脸兴奋，手里还攥着一把缴获的清军弯刀。李昊笑了笑，放下火铳，沉声道：“救星谈不上，能打赢靠的是弟兄们的血汗。兖州如何？”刘三拍胸脯：“探马说，多尔衮带着六千残兵龟缩兖州，城墙加固，像是憋着劲儿要反扑！”李昊点头，心中暗道：兖州是山东咽喉，多尔衮若守住此地，清军仍有反攻之机，这一仗必须速战速决。
城守府内，史可法、高杰、黄得功的信使围坐一圈，桌上摊着地图，气氛热烈中透着紧迫。史可法见李昊进来，笑道：“李昊，扬州、济南双胜，北伐大业势不可挡！你这火器营真是南明利器！”高杰咧嘴：“老子服了！李兄弟，你的炮一响，鞑子和朝廷贼子都跑得没影！”李昊拱手：“大人，诸位将军过奖。双线虽胜，多尔衮未死，马士英未除，咱们得趁势北上，拿下兖州，彻底断鞑子根！”
史可法点头，递出一封黄得功的急信：“扬州粮草已补，马士英退守南京，但黄得功说，南京风声紧，马士英正联络江南总兵刘泽清与东林党，欲再发兵四万，扬言清剿叛军。你怎么看？”李昊接过信，眼中寒光一闪：“马士英这老贼还不死心！大人，兖州是鞑子命门，若拿下此地，山东尽归我手，朝廷贼子不敢轻动。咱们得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高杰拍腿：“好！老子早想杀到兖州，宰了多尔衮！”史可法捋须道：“言之有理。只是兖州城墙坚固，多尔衮死守，恐不易下。李昊，你的火器营可有把握？”李昊走到地图前，指着兖州道：“大人，兖州虽固，鞑子新败，士气低迷。火器营三千人，轻炮九门，火铳一千六，我带两千五百人北上，五门轻炮轰城，火铳压阵，高将军五千骑兵两翼突袭，五日可下！留五百人守济南，防鞑子偷袭。对朝廷，我建议派五百火器营精锐南下扬州，震慑马士英，保后路无忧！”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三日后北上兖州。高杰随行，我留济南坐镇，五百火器营精锐南下扬州，保全后路！”李昊领命，转身召集火器营骨干，宣布计划：“弟兄们，济南稳了，扬州稳了，下一仗杀兖州！两千五百人随我北上，五百人守济南，五百人南下扬州，火器开路，杀鞑子杀到底！”刘三喊道：“俺去兖州！崩了多尔衮！”众人齐声应和，士气如虹。
接下来的三日，济南城内忙碌异常。李昊亲自监督火器营调整，从高杰军中抽调三百精锐，又从济南百姓中募兵两百，火器营保持三千人。他将队伍分三部：火铳队两千人，配一千六百支火铳，主攻远击；轻炮队三百人，操九门轻炮，守关键点；刀盾队七百人，负责冲锋与护卫。军器局昼夜开工，到第三日，轻炮增至十门，火铳一千七百支，火药储备充足。校场上枪炮齐鸣，士兵队列如铁，李昊试射新炮，一炮轰中五百步外的靶子，引来一片惊叹。
出发前，李昊派五百火器营精锐南下扬州，携两门轻炮、五百支火铳，日夜兼程，支援黄得功。他对副将叮嘱：“扬州若失，北伐无根，守住十日，我必归！”副将点头：“大人放心，俺拿命守！”他又留五百人守济南，三门轻炮配之，火铳五百支，城防加固。随后，李昊率两千五百火器营与高杰五千骑兵北上，史可法亲自送行，沉声道：“李昊，兖州若下，山东尽归我手！我等你捷报！”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日内必破兖州！”
大军北上，沿途风尘仆仆，兖州地势平坦，城外沃野千里，利于骑兵却也利于火器。行至第三日，大军抵达兖州城南十五里，探马急报：“兖州城外，多尔衮集结一万五千兵马，骑兵一万，步兵五千，携红夷大炮十门，城墙加固，严阵以待！”李昊闻言，冷笑：“一万五千？不够我轰的！”他下令安营扎寨，登高瞭望，只见兖州城墙高耸，城头旌旗猎猎，多尔衮亲自督战，气势逼人。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城墙道：“弟兄们，兖州是鞑子最后命根子，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断后，五日可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喊道：“俺上！轰塌城墙，俺冲第一个！”高杰咧嘴：“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五百精锐佯攻，三门轻炮轰城门，火铳掩护，打乱鞑子阵脚。明日全军压上，十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城！”
亥时，夜色如墨，李昊带五百火器营精锐悄然逼近兖州城南。三门轻炮对准城门，火铳手埋伏两侧，他低声下令：“炮轰城门，火铳掩护，打完就撤！”三门轻炮轰鸣，炮弹砸中城门，木屑飞溅，城头清军惊慌失措。火铳队齐射，枪声如雷，清兵倒下一片。多尔衮怒吼着挥刀督战，红夷大炮反击，炮弹呼啸而来，李昊果断下令：“撤！”火器营迅速退回，清军疲于应对，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李昊率全军压上，十门轻炮一字排开，对准城墙轰击。炮声震天，城墙龟裂，城门楼被炸塌半边，清军仓皇还击，十门红夷大炮轰鸣，炮弹砸向北伐军阵。李昊指挥四门轻炮反击，一炮轰中敌炮台，炸毁三门红夷炮，他大喊：“火铳压城头，轻炮轰城门！”火铳队两千人轮番射击，枪声如暴雨，清兵死伤惨重，城门摇摇欲坠。
多尔衮挥刀督战，亲自率骑兵出城反扑，李昊早有准备：“高将军，出击！”高杰五千骑兵从东侧杀出，长矛如林，冲散清军骑兵，刀盾队七百人趁势冲向城门，与清军短兵相接。刘三挥刀砍倒数人，血染战袍，怒吼：“杀进去！”清军步兵涌出堵门，却被火铳远击打得血流成河。激战至午时，清军死伤六千余，城门彻底失守，城墙多处崩塌。
李昊指挥火器营压上，十门轻炮轰鸣，火铳连发，清军士气崩溃。史可法的两千步兵随后赶到，与刀盾队合流，杀入城内，清军节节败退。多尔衮率亲兵反扑，一刀砍倒数人，却被一炮轰中身旁，亲兵炸飞，他怒吼着挥旗，试图突围。李昊亲自操炮，瞄准多尔衮，一炮轰出，烟尘滚滚，多尔衮被炸翻马下，身受重伤，清军士气彻底崩溃。
北伐军乘胜追击，火铳连发，轻炮轰鸣，清军丢下万余具尸体，残兵四散奔逃。高杰率骑兵追杀二十里，多尔衮被亲兵救走，仅带一千残兵逃向泰安。兖州城头插上大明旗帜，城内百姓夹道相迎，欢呼声震天。李昊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五百余人，轻炮损两门，他松了口气，向史可法禀报：“大人，兖州已下，多尔衮重伤逃遁！”
史可法闻讯大喜，急令：“李昊，速巩固兖州，我即刻北上！”高杰策马归来，满身血污，笑道：“李兄弟，老子服了！你这火器营，鞑子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却沉声道：“高将军，多尔衮未死，马士英未除，咱们得趁势北上泰安，彻底断其根！”高杰点头：“干！老子跟你杀到底！”
当夜，兖州城内篝火通明，士兵们围坐取暖，分食缴获粮草。李昊召集骨干，宣布扩军计划：“弟兄们，兖州是咱们的了，可鞑子没死！火器营再增一千人，火铳两千，轻炮十五门，咱们要杀到泰安！”刘三喊道：“俺干！杀鞑子杀到底！”众人齐声应和，士气如虹。李昊转身向百姓募粮，三日之内，粮草增至六万石，新兵六百加入，兖州军力大增。
然而，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第五日，一封急报从扬州传来，黄得功信中写道：“马士英勾结刘泽清残部与东林党，发兵四万，携火炮四十门，已过南京，扬州告急！”李昊皱眉：“这老贼又来了！”他向史可法禀报：“大人，兖州已下，扬州再危，我请命回援！”史可法沉声道：“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南下，高杰留守兖州，我率军北上泰安，咱们两线并进！”
李昊点头，转身召集火器营：“弟兄们，朝廷贼子又攻扬州，咱们回师救城！火器开路，杀他个片甲不留！”刘三喊道：“俺去！谁敢动扬州，俺崩了他！”夜色渐深，李昊握紧火铳，心中暗道：“多尔衮，马士英，你们两线夹击，我两线反杀！兖州稳了，扬州不能丢！”北伐之路，决战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