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扬州乱斗

兖州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刚打完一场硬仗的北伐军营里却没半点闲工夫。李昊站在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熟悉的火铳，眯着眼瞅着南方。兖州是拿下了，多尔衮那老狐狸被炸得灰头土脸逃去泰安，可还没喘口气，扬州的急报就像个不长眼的苍蝇，又嗡嗡飞来——马士英这老贼，勾结刘泽清残部和江南那帮酸溜溜的东林党，弄了四万兵马，外加四十门火炮，直扑扬州去了！黄得功那封信跟催命符似的，字里行间全是“救命”两个大字。

“李大人，扬州又闹腾了，俺们啥时候杀回去收拾那帮朝廷狗贼？”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嘴，露出一口缺了门牙的笑，活像个刚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鞑子刚跑你就惦记着朝廷了？行啊，收拾马士英这老东西，咱们得快！传令下去，火器营一千人收拾家伙，三天内赶回扬州，把那四万乌合之众轰成渣！”刘三一拍大腿：“俺去！马士英那老贼，俺一炮崩他个满脸花！”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城守府，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皱得跟核桃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骂娘，屋里气氛跟炸锅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赶紧递过黄得功的急信：“李昊，兖州大捷，北伐势头正猛，可扬州又危了！马士英四万兵，火炮四十门，黄得功撑不了几天，你咋打算？”李昊接过信，扫了两眼，嘴角一撇：“大人，这老贼是属蟑螂的吧？打不死还老蹦跶！没事，扬州不能丢，我带一千火器营杀回去，三天到，五天破，保准把马士英轰得连裤子都找不着！”

高杰哈哈大笑：“李兄弟，你这嘴损得跟炮似的！老子服了！可你走了，兖州咋办？多尔衮那老东西还在泰安喘气呢！”李昊瞅了他一眼，笑得贼兮兮：“高将军，您这五千骑兵不是摆设吧？兖州有您坐镇，再加上两千火器营，鞑子敢来，您一矛捅他个透心凉！我南下五天就回，回来再带您杀泰安，把多尔衮彻底送走！”史可法捋须点头：“好！李昊，你带一千火器营南下，高杰守兖州，我率一千步兵随后支援，三路齐下，扬州必保！”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五天之内，我让马士英哭着喊娘！”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召集火器营骨干，往校场上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兖州拿下了，可朝廷那帮狗贼又来捣乱，四万兵攻扬州！一千人随我南下，五门轻炮开路，七百火铳压阵，剩下两千守兖州，备战鞑子，杀他个天翻地覆！”刘三跳起来：“俺去！马士英那老贼，俺崩他个稀巴烂！”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活像要把天捅个窟窿。

当天下午，李昊分兵麻利得很。一千火器营精锐收拾行头，五门轻炮擦得锃亮，七百支火铳火药装满，刀盾队三百人磨刀霍霍。他留两千人在兖州，五门轻炮配高杰，火铳一千支，城墙加固得跟铁桶似的。出发前，他拍着高杰肩膀，挤眉弄眼：“高将军，兖州交给你了，多尔衮敢来，您就把他捅成筛子！我五天就回，别让我回来找不着您啊！”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放心，老子在这儿等着你凯旋！”

大军南下，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打鞑子的大英雄回来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心里却紧绷着弦——扬州是北伐的命根子，马士英这老贼要是得逞，后路一断，北伐就得歇菜。他咬牙暗道：“马士英，你敢动我的扬州，老子让你连棺材板都捞不着！”

行军第二天，探马飞马来报：“马士英四万大军已至扬州城北十五里，步兵三万，骑兵一万，火炮四十门，黄得功守军三千，粮草将尽，北门摇摇欲坠！”李昊一听，眼睛一眯：“来得正好！”他下令加速，第三日凌晨，大军赶到扬州城北十里，天还没亮，远处火光冲天，炮声轰隆隆响个不停，喊杀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李昊爬上个小土坡，眯眼一看，马士英那四万乌合之众正推着攻城梯和撞车猛砸北门，四十门火炮轰得城墙石屑乱飞，黄得功的守军箭矢稀稀拉拉，显然是弹尽粮绝了。他冷笑一声：“老贼，火炮多有个屁用，看我轰你个满地找牙！”他挥手：“火器营，列阵！五门轻炮轰敌炮阵，火铳队两翼展开，刀盾队待命！”

弟兄们动作快得跟兔子似的，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炮口对准敌军火炮那堆黑乎乎的玩意儿，火铳队七百人分成两拨，像两把尖刀插在两边。李昊扯着嗓子：“轻炮，轰他娘的！”五门轻炮齐齐喷火，轰隆隆一声巨响，炮弹跟长了眼似的砸进敌军炮阵，炸得七零八落，六门敌炮当场报废，炮手血肉横飞。马士英那边顿时乱成一锅粥，指挥官扯着嗓子吼：“反击！反击！”可还没回过神，李昊又喊：“火铳，第一轮，射！”

七百支火铳喷出火舌，枪声跟暴雨似的，前排敌步兵跟割麦子一样倒了一片，血流得跟小河似的。敌军骑兵一看不妙，散开就冲，李昊乐了：“来得好！第二轮，崩骑兵！”火铳手调转枪口，砰砰砰一顿狂射，骑兵人仰马翻，战马嘶鸣着到处乱跑。刘三扛着火铳，边打边骂：“狗贼，敢动扬州，吃俺一枪！”一枪崩了个骑兵脑袋，血花四溅。

黄得功瞅见援军来了，精神一振，带着三千守军杀出城门，跟火器营来了个里外夹攻。马士英的中军帐里传出骂声：“这帮叛贼哪来的火器？火炮压住！”剩下的三十多门火炮轰隆隆开火，炮弹呼啸着砸过来，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反击，一炮轰中敌炮台，炸翻三门敌炮。他亲自操炮，瞄了个准，一炮轰过去，正中敌军粮车，火光冲天，烧得噼里啪啦响。

激战到中午，敌军死伤万余，火炮剩二十门不到，士气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李昊扯着嗓子：“弟兄们，朝廷贼子撑不住了，压上去！”火器营全军压上，五门轻炮轰鸣，火铳连发，黄得功带着守军猛冲，敌军阵脚彻底崩了。刀盾队三百人跟疯狗似的冲进敌阵，刘三一刀砍翻个敌将，吼道：“杀进去，崩了马士英！”敌军步兵被火铳轰得血肉模糊，骑兵被黄得功缠住，跑都跑不掉。

马士英在后军帐里气得跳脚：“这帮泥腿子哪来的火器？撤！快撤！”他扭头就跑，带着残兵往南京方向逃。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十里，敌军丢下两万具尸体，火炮扔了十五门，狼狈得跟丧家犬似的。扬州城门大开，黄得功满身血污冲出来，一把抱住李昊：“兄弟，你又救老子一命！马士英那老贼跑了，咋办？”李昊喘着气，咧嘴一笑：“黄将军，守城你是把好手，追杀交给我！这老贼跑不远，我得让他知道，北伐不是他能动的！”

他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两百余人，轻炮损一门，松了口气，派人急报兖州与济南：“扬州三胜，马士英再败！”当夜，李昊召集骨干，站在篝火前，笑眯眯地说：“弟兄们，扬州又守住了，马士英那老贼跟个过街老鼠似的跑了！明日休整，后天回济南，咱们还得收拾多尔衮！”刘三跳起来：“俺干！朝廷贼子崩了，鞑子也得崩！”弟兄们哄笑一片，士气高得能顶破天。

次日，李昊留一百火器营精锐助黄得功守扬州，又从百姓那募了两万石粮，火铳补到七百支。他拍着黄得功肩膀，挤眉弄眼：“黄将军，扬州交给你了，马士英敢再来，你就拿火铳崩他个满脸花！”黄得功哈哈一笑：“兄弟放心，老黄这条命是你救的，扬州丢不了！”当夜，急报从济南传来，高杰信中写道：“多尔衮残兵召援军五千，已至泰安，疑似南下，济南无恙，速归！”

李昊一听，眉头一挑：“多尔衮这老东西还没死透？”他下令：“明日凌晨出发，回济南！”第三日凌晨，他率八百火器营北上，日夜兼程，第四日清晨赶到济南城南，高杰迎出，咧嘴笑道：“李兄弟，你这趟扬州打得漂亮！”李昊拱手：“高将军守城有功！多尔衮咋样了？”高杰一拍大腿：“那老贼带着五千援军龟缩泰安，像是憋着劲儿要反扑！”

李昊冷笑：“反扑？老子让他扑不起来！”他站在城头，望着北方，心中暗道：“多尔衮，马士英，你们两头夹击，我两头收拾！扬州稳了，兖州稳了，泰安，我来了！”他握紧火铳，眼里燃着火——北伐之路，杀机四伏，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