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泰安大戏
济南城头的晨光懒洋洋地爬上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军刚从扬州杀回来，弟兄们脸上还挂着胜利的得意劲儿，个个摩拳擦掌地等着下一场硬仗。李昊站在城墙上，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北方泰安的方向。多尔衮这老狐狸带着五千援军龟缩那儿，像是憋着最后一口气要翻盘，马士英那老贼虽跑回南京，可谁知道他啥时候又蹦出来捣乱。李昊咧嘴一笑，心中暗道：鞑子朝廷两头闹腾，老子两头收拾，泰安这出大戏，得唱得漂亮！
“李大人，扬州那帮朝廷狗贼被咱们轰得满地找牙，泰安啥时候开打啊？”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一把刚磨亮的短刀。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打上瘾了吧？泰安的多尔衮可不是马士英那软蛋，带着五千援军憋着劲儿呢！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一天，明天全军北上，把这老狐狸轰成烤狐狸！”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多尔衮那老东西，俺一炮崩他个满脸花！”说完扭头就跑，活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李昊转身走进城守府，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笑得跟朵花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乐呵呵地说：“李昊，扬州三胜，北伐势头跟开了挂似的！你这火器营真是咱们的宝贝疙瘩！”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马士英跑得比兔子还快，老子服了！”李昊拱手，挤眉弄眼：“大人，高将军，过奖了！扬州是守住了，可泰安的多尔衮还喘气呢，马士英那老贼也没死透，咱们得趁热打铁，杀到泰安，把鞑子根拔了！”
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探马的急报：“多尔衮残部六千，加上五千援军，共一万一，龟缩泰安，城墙加固，还弄了八门红夷大炮，摆明了要死守。你咋打算？”李昊接过报，扫了两眼，嘴角一撇：“一万一？还带八门炮？老狐狸这是要玩命啊！没事，泰安城再硬，也挡不住咱们火器营！大人，我带两千火器营北上，五门轻炮轰城，火铳压阵，高将军五千骑兵两翼包抄，三天破城，保准让多尔衮哭着喊娘！”
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你轰前面，老子捅后面，泰安拿下来，鞑子就得滚回关外！”史可法皱眉：“泰安若下，山东尽归我手，可马士英那老贼若再发兵，扬州咋办？”李昊笑得贼兮兮：“大人，扬州有黄得功那铁塔坐镇，我留五百火器营在济南，防着点鞑子偷袭，再派五百精锐守兖州，马士英敢来，咱们就再崩他一次！”史可法点头：“好！李昊，你三日后北上泰安，高杰随行，我留济南坐镇，兖州、扬州各守其责！”
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三天拿泰安，五天回济南！”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扬州收拾了，兖州收拾了，下一场杀泰安！两千火器营随我北上，五百守济南，五百守兖州，火器开路，把多尔衮轰成渣！”刘三跳起来：“俺去泰安！崩了那老狐狸！”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泰安城直接喊塌。
接下来的三天，济南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高杰军中抽调两百精锐，又从济南百姓里募了三百壮丁，火器营凑齐三千。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一千七百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十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军器局昼夜开工，到第三天，轻炮还是九门，火铳一千八百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五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出发前，李昊派五百火器营精锐守兖州，带两门轻炮、五百火铳，叮嘱副将：“兖州是咱们腰杆子，守住十日，我必归！”又留五百人守济南，三门轻炮配上，火铳五百支，城墙堆满沙袋。他率两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二百火铳，跟高杰五千骑兵北上泰安。史可法送行，拍着李昊肩膀：“李昊，泰安若下，北伐大半功成！我等你好消息！”李昊咧嘴：“大人，备好酒，我回来咱爷俩喝一壶！”
大军北上，风尘滚滚，泰安地势有点高，城外丘陵起伏，利于防守，可火器营的炮管子可不管你高不高。行到第三天，大军赶到泰安城南十里，探马飞马来报：“多尔衮一万一千兵马，骑兵七千，步兵四千，八门红夷大炮，城墙加了三尺土，摆明了要跟咱们死磕！”李昊一听，乐了：“死磕？老子最喜欢硬茬子！”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泰安城墙跟铁桶似的，城头旗帜飘飘，多尔衮那老家伙披着甲，站在瞭望台上，活像个不服输的老倔驴。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城墙嘿嘿一笑：“弟兄们，泰安是鞑子最后一口气，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三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城墙，俺砍了多尔衮！”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五百精锐佯攻，三门轻炮轰城门，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城！”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五百精锐摸到泰安城南，三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三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城门，木头渣子满天飞，城头清军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清兵倒了一片，多尔衮扯着嗓子吼：“还击！”八门红夷炮轰隆隆响，炮弹呼啸过来，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清军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两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跟长了眼似的砸城墙，城门楼塌了一半，城头清军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多尔衮的红夷炮还击，轰得北伐军阵尘土飞扬，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反击，一炮砸中敌炮台，炸翻两门红夷炮，他喊：“火铳，上！”一千二百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清兵倒了一片。
多尔衮急了，亲自带骑兵杀出城，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五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清军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七百人趁乱冲城门，刘三挥刀砍翻三个清兵，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清军步兵涌出来堵门，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城门，轰隆一声，城门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清军死伤五千，城门失守，城墙炸得坑坑洼洼。多尔衮挥刀督战，带着亲兵反扑，李昊瞄准他一炮轰过去，烟尘滚滚，多尔衮被炸飞，马都摔没了，亲兵七零八落。清军士气崩了，史可法的两千步兵杀到，跟刀盾队一块冲进城，清军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跑。多尔衮被亲兵拖着，带着两千残兵从北门跑了，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十里，清军丢下八千具尸体，泰安城头插上大明旗。
李昊喘着气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四百，轻炮损一门，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泰安拿下，多尔衮跑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鞑子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您这骑兵也够狠，下回咱俩一块儿收拾马士英！”高杰一拍大腿：“干！”
当夜，泰安城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北方，心思转得飞快：多尔衮跑了，马士英还喘气，北伐这出大戏，唱到这儿可没完。他喃喃道：“泰安稳了，山东稳了，老子下一步，南京！”他握紧火铳，眼里火花四溅——北伐之路，大幕才刚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