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南京算账
泰安城头的晨光懒散地洒下来，照得大明旗帜金光闪闪，城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北伐大军刚把多尔衮轰得抱头鼠窜，弟兄们脸上挂着得意劲儿，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忙着修城墙、分粮草，嘴里还哼着小调。李昊站在城头，手里攥着那杆老伙计火铳，眯着眼瞅着南方。泰安拿下了，山东算是揣进兜里，可多尔衮那老狐狸带着两千残兵跑了，马士英这老贼还窝在南京喘气，李昊心里跟猫抓似的——这仗打到这儿，北边鞑子快收拾完，南方朝廷那堆烂账也得算算了！
“李大人，泰安这仗打得太痛快了，多尔衮那老东西跑得跟兔子似的，咱啥时候再干一票大的？”刘三扛着一捆火药蹦过来，咧着缺牙嘴，满脸兴奋，手里还晃着一把缴获的清军弯刀，活像个刚抢了糖的孩子。李昊瞅了他一眼，乐了：“你小子，打鞑子打上瘾了？多尔衮跑了，可没死，朝廷那帮贼子还等着咱们收拾呢！传令下去，火器营休整两天，后天全军南下，杀到南京，把马士英那老贼揪出来崩了！”刘三一拍大腿：“俺去！崩了马士英，俺再崩福王，给大明换个天！”说完扭头就跑，活蹦乱跳地传令去了。
李昊转身走进城守府，史可法那张老脸正笑得跟菊花似的，高杰在一旁拍桌子吹牛，黄得功的信使站得笔直，屋里气氛热得跟蒸笼似的。史可法一见李昊，乐呵呵地说：“李昊，泰安大捷，山东全拿下了！你这火器营真是咱们的宝贝疙瘩，北伐这戏唱得太漂亮！”高杰哈哈一笑：“李兄弟，你那炮一响，多尔衮跑得连裤子都没穿，老子服了！”李昊拱手，挤眉弄眼：“大人，高将军，过奖了！山东是咱们的了，可多尔衮没死透，马士英那老贼还窝在南京，咱们得趁热打铁，杀到南京，把这烂摊子收拾干净！”
史可法捋着胡子，递过一封黄得功的急信：“泰安刚下，黄得功来报，马士英在南京急得跳脚，勾结刘泽清残部和东林党，又凑了五万兵马，火炮五十门，扬言要清剿叛军。扬州粮草还够半月，你咋看？”李昊接过信，扫了两眼，嘴角一撇：“五万兵？五十门炮？马士英这老东西是穷途末路了吧！没事，大人，山东拿下了，北边鞑子没啥花样可玩，咱们南下南京，把这老贼连窝端了，福王也得给个说法！”
高杰一拍桌子：“好！李兄弟，老子早想杀到南京，把马士英那老贼剁成肉酱！”史可法皱眉：“南京若下，朝廷那摊浑水咋办？福王耳软，马士英一倒，东林党那帮酸儒还得闹腾。”李昊笑得贼兮兮：“大人，福王耳软就让他听咱们的，马士英一死，东林党那帮书呆子翻不了天！咱们火器营三千人，五门轻炮轰城，火铳压阵，高将军五千骑兵两翼包抄，三天到扬州，五天抵南京，七天破城，保准让马士英哭着喊娘！”
史可法沉吟片刻，拍案：“好！李昊，你即刻布置，五日后南下南京。高杰随行，我率两千步兵留守泰安，兖州、济南各留五百火器营守城，黄得功守扬州，咱们南北夹击！”李昊拱手：“大人放心，七天之内，我让南京换个天！”说完扭头就走，风风火火跑到校场，往那一站，嗓门一提：“弟兄们，泰安拿下了，山东是咱们的了，可朝廷那帮狗贼还蹦跶！三千人随我南下，五百守兖州，五百守济南，火器开路，杀到南京，把马士英崩了！”刘三跳起来：“俺去南京！崩了那老贼！”弟兄们齐声吼：“杀！杀！杀！”那气势，恨不得把南京城直接喊塌。
接下来的两天，泰安城里忙得跟过年似的。李昊亲自盯着火器营调整，从高杰军中抽调两百精锐，又从泰安百姓里募了三百壮丁，火器营稳稳三千人。他把队伍分成三拨：火铳队两千，攥着一千八百支火铳，专干远击的活儿；轻炮队三百，操着九门轻炮，轰城砸阵；刀盾队七百，冲锋陷阵的硬骨头。军器局加班加点，到第五天，轻炮补到十门，火铳一千九百支，火药堆得跟小山似的。校场上枪炮轰隆隆响，李昊试了门新炮，一炮轰出去，靶子六百步外炸成渣，弟兄们齐声喊：“李大人威武！”
出发前，李昊派五百火器营精锐守兖州，带两门轻炮、五百火铳，叮嘱副将：“兖州是咱们腰杆子，守住十日，我必归！”又留五百人守济南，三门轻炮配上，火铳五百支，城墙堆满沙袋。他率两千火器营，五门轻炮、一千二百火铳，跟高杰五千骑兵南下南京。史可法送行，拍着李昊肩膀：“李昊，南京若下，大明中兴有望！我等你好消息！”李昊咧嘴：“大人，备好酒，我回来咱爷俩喝一壶！”
大军南下，风尘滚滚，沿途百姓瞧见这帮铁血汉子，纷纷送粮送水，喊着“打鞑子的大英雄要收拾朝廷了！”李昊骑马走在前面，心里却紧绷着弦——南京是朝廷老巢，马士英五万兵加上五十门火炮，不是小打小闹，这一仗得打得狠、打得巧。他咬牙暗道：“马士英，你敢断我北伐，老子让你连南京都呆不下去！”
行到第三天，大军赶到扬州，黄得功满身灰尘迎出来，一把抱住李昊：“兄弟，你来得太及时了！马士英那老贼五万兵离南京五十里，扬州这边风声紧！”李昊乐了：“黄将军，扬州有你坐镇，我放心！咱们一块儿杀南京，把马士英那老贼揪出来崩了！”黄得功一拍胸脯：“老子跟你干！扬州我守着，你放心杀！”
第五天，大军抵南京城北二十里，探马飞马来报：“马士英五万兵马，步兵四万，骑兵一万，五十门火炮，南京城墙加固，摆明了要死守！”李昊一听，嘿嘿一笑：“死守？老子最喜欢硬茬子！”他下令扎营，爬上个小山头一看，南京城墙高得跟铁桶似的，城头旗帜飘飘，马士英那老贼站在城楼上，活像个不服输的老倔驴。
李昊召集骨干，指着城墙挤眉弄眼：“弟兄们，南京是朝廷老窝，马士英五万兵等着咱们，火器营正面轰城，高将军骑兵绕东包屁股，三天拿下！今夜佯攻，明日总攻，谁敢跟我上？”刘三蹦起来：“俺上！轰塌城墙，俺砍了马士英！”高杰一拍大腿：“老子干！李兄弟，你轰前面，我杀后面！”李昊点头，布置：“今夜五百精锐佯攻，三门轻炮轰城门，火铳捣乱，明日全军上，五门轻炮齐轰，火铳压阵，刀盾队冲城！”
夜里，天黑得跟锅底似的，李昊带着五百精锐摸到南京城北，三门轻炮悄悄架好，火铳手藏在两边。他一挥手：“轰他娘的！”三门轻炮喷火，轰隆隆砸中城门，木头渣子满天飞，城头朝廷兵跟炸了窝似的乱成一团。火铳队砰砰砰开火，敌兵倒了一片，马士英扯着嗓子吼：“还击！”五十门火炮轰隆隆响，炮弹呼啸过来，李昊乐呵呵喊：“撤！”弟兄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朝廷兵一夜没睡好，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第二天天刚亮，李昊全军压上，五门轻炮一字排开，火铳队两千人列好队，刀盾队攥着刀等着冲。他扯着嗓子：“轻炮，轰！”五门轻炮轰隆隆响，炮弹砸城墙，城门楼塌了一半，城头敌兵跟热锅蚂蚁似的乱跑。马士英的火炮还击，轰得北伐军阵尘土飞扬，李昊指挥两门轻炮反击，一炮砸中敌炮台，炸翻五门火炮，他喊：“火铳，上！”一千二百火铳喷火，枪声跟暴雨似的，敌兵倒了一片。
马士英急了，亲自带骑兵杀出城，李昊嘿嘿一笑：“高将军，上菜！”高杰五千骑兵从东边杀出来，长矛跟刺猬似的，冲得朝廷骑兵人仰马翻。刀盾队七百人趁乱冲城门，刘三挥刀砍翻三个敌兵，血溅一脸，吼道：“杀进去！”敌军步兵涌出来堵门，被火铳轰得跟筛子似的。李昊亲自操炮，一炮轰中城门，轰隆一声，城门塌了，他大喊：“全军压上！”
激战到中午，敌军死伤两万，城门失守，城墙炸得坑坑洼洼。马士英挥刀督战，带着亲兵反扑，李昊瞄准他一炮轰过去，烟尘滚滚，马士英被炸飞，摔了个狗啃泥，亲兵七零八落。朝廷兵士气崩了，史可法的两千步兵杀到，跟刀盾队一块冲进城，敌军跟没头苍蝇似的乱跑。马士英被亲兵拖着，带着一万残兵从南门跑了，李昊指挥火器营追击十里，敌军丢下三万具尸体，南京城头插上大明旗。
李昊喘着气清点人数，火器营伤亡五百，轻炮损两门，他咧嘴一笑，向史可法报捷：“大人，南京拿下，马士英跑了！”高杰跑过来，满身血污，哈哈笑：“李兄弟，你这炮，朝廷兵见了跟见鬼似的！”李昊挤眉弄眼：“高将军，下回咱俩一块儿追马士英，把他崩了！”高杰一拍大腿：“干！”
当夜，南京城里篝火熊熊，弟兄们围着火堆吃肉喝酒，李昊站在城头，望着南方，心思转得飞快：马士英跑了，福王还在，北伐这出大戏，南京拿下只是个开头。他喃喃道：“南京是咱们的了，老子下一步，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