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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白术消胀利水
医乃仁术,属济世美称,即甜蜜的事业,在中药内含此命名的则是白术。性味苦温,健脾益气、燥湿利尿、固表止汗,调理身体虚弱、食少便溏、疲劳乏力、四肢水肿、肌肉关节疼痛、小溲不畅、动辄出汗,超过30克促进肠道蠕动,解除更衣困难。以产浙江於潜之冬术为上品。《伤寒论》《金匮要略》载有处方约三十首。老朽家传,若中气不足运化无力,腹内胀满,禁忌攻破药物,以土炒白术为主,健脾养胃,温化气机,提高修复功能,只配伍木香、砂仁、紫豆蔻、山楂、神曲、谷芽、小量鸡内金,个别患者加少许大腹皮。枳壳、厚朴、槟榔都不入选,否则损伤脾胃,如东垣先贤所言导致“百病由生”。仿照理中丸同人参、干姜、黄芪、山药、扁豆、胶饴、蜂蜜、甘草组方,其他均不盲用,获益良多。
1958年春季,吾在山东省中医进修学校执教时,遇一灵岩寺山村居民,营养状况较差,头面、四肢浮肿,饮行水药乏效,又自吃二丑(牵牛子)病况反增,脚面隆起穿不上鞋子。当时就以白术40克挂帅,添了人参10克、黄芪30克、桂枝10克、干姜10克、茯苓20克,每日一剂,水煎分三次服。连啜九天,二阴排下粪、尿甚多,水肿现象消失,未再复诊而愈。白术平凡,却含“奇”字,值得转变白眼,报以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