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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狼眼看财报(七)
诗曰:“身披冷月千山寒,遥看仙境云之南。晨听春晓倾过客,暮饮屠苏醉众生。尘世喧嚣都不见,最是此刻任销魂。春风几度谁人羡?红梅一支带笑颜。步履匆匆为谁去?金戈铁马踏中原。路上行人相见欢,枝上鸟儿有谁怜?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笑星月笑苍生。街头普洱自叫卖,能不穿越忆千年?苍山茫茫沉沉卧,杨柳翩翩湿衣衫。莫要迷离百回转,人生其实一瞬间。青山犹笑皑皑雪,小路羊肠可通天。借问酒家何处有,此处可有杏花村?林间牧童遥相望,镜中少年笑吟吟。人生若只如初见,恩怨情仇皆释然。分分合合寻常事,可记当年雪中情?古道西风今安在?紫气东来亦可闻。问君可知人中味?空剩酸甜苦辣咸。”
遍观一部通信史,正如那千年冷月,无常人生,斗转星移,阴晴圆缺;分分合合,物是人非。塞外长城的烽火狼烟,骏马飞驰的驿站邮递;遥寄相思的飞鸽传书,实时呈现的网络通信……或正纷至沓来,或已随风而去。或凝重,或飘逸。几度春秋,几多悲喜。更有几多豪杰,洒尽英雄泪?
滚滚长江东逝水,淘尽多少英豪!正如《桃花扇》中老艺人苏昆生的放声悲歌:“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楼起了,楼塌了;楼又起了,楼又塌了……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历史的本身,就是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悲剧。但比悲剧更可悲的是,残酷的悲剧,往往会一再重演。无论你如何换台,还是这出戏,只是演员不同,正如每晚七点的《新闻联播》。《桃花扇》中的南明,之后的大清,之后的北洋,之后的“中华民国”,莫不如此。
于是,一出出大戏轮番上演。众多豪杰,各显其能,演绎出一幕幕悲喜人生。爱立信老而弥坚,北电不复再见;阿朗割骨疗伤,崇尚大道至简;诺基亚泪洒情断,痛别西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