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研究思路与主要内容

一、研究方法

（一）文献研究

本书基于中国实施“营改增”的背景，查阅了大量关于地方税主体税种以及产业结构的文献，并对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之间关系的学术研究进行了梳理。笔者发现，学术界与业界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以中国的“营改增”为切入点，对重构中国地方税体系作了大量的研究与探讨；税制结构、税收政策与产业发展之间存在一定的关联机制，地方政府可以利用税收工具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笔者认为，现有的研究还存在可进一步挖掘的空间。

（二）理论研究

针对国内外现有的研究，本书结合产业转型升级理论、地方税体系理论、税收政策理论、System Dynamic模型（SD模型）和系统动力学的基本原理，初步揭示了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之间的衔接问题，试图构建具有可行性的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

（三）实地调研与访谈

“实践不仅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而且是唯一的标准。”(50)本书在写作过程中对财政部、国家发展改革委、贵州省财政厅、贵州省发展改革委等单位进行了实地调研，同时对相关岗位上的部分工作人员就相关问题进行了访谈，并请教了财政学、产业经济学和其他学科的资深专家学者，尽量获取有关中国地方税体系改革与产业转型升级的真实信息，尽可能熟悉中国地方税体系改革与产业转型升级取得的进展及存在的阻碍，以便更好地预测未来改革方向与发展趋势，提出具有可行性的对策建议。

二、研究技术路线

本书的研究技术路线如图1-5所示。

三、主要内容

第一部分即第一章“导论”。介绍本书的研究背景与意义、基本概念界定、研究思路与内容。

第二部分即第二章和第三章。笔者发现，学术界与业界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以中国的“营改增”为切入点，对重构中国地方税体系作了大量的研究与探讨；税制结构、税收政策与产业发展之间存在一定的关联机制，地方政府可以利用税收工具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同时，本书梳理与探索了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相关的理论依据，包括产业转型升级理论、地方税体系理论、税收政策理论。

第三部分即第四章“国内外产业转型升级的经验”。本书选取美国、德国、日本作为国外产业转型升级的代表，为中国实现产业转型升级提供可供借鉴的经验。同时，本书选取浙江省和苏州市作为国内产业转型升级的代表，为贵州省实现产业转型升级提供可供借鉴的经验。

第四部分即第五章“贵州省产业转型升级条件分析”。日益健全的法律体系、有力的公共政策支持、日益完善的基础设施建设、国内外的改革经验，为贵州产业转型升级创造了有利条件。然而，贵州省的投资效率严重不足、就业结构发展严重滞后、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含金量”相对不足、存在对传统产业“路径依赖”的风险，以及短期内财政状况不佳等问题，成为贵州省产业转型升级的主要障碍。

第五部分即第六章“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构建的模型设计”。笔者认为，地方税体系与产业发展要素之间的深度融合联动，可以产生强大的“飞轮效应”，进而形成产业转型升级的创新动力。基于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之间的关系，本书利用Vensim软件，采用System Dynamic模型作为研究工具，对影响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的动态变化因素进行定性分析。本书将影响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的动态变化因素分别设为解释变量、被解释变量和控制变量，通过对这些变量之间的相互联系与作用进行分析，形成所谓的因果关系。此外，本书引入了定量分析的方法，采用Vensim PLE软件作为模拟工具，针对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进行建模，分析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的具体运行模式，找出影响机制运作的重要决策点。

第六部分即第七章和第八章。本书以贵州省为例，对地方税体系与贵州省“十三五”时期重点扶持产业（资源型产业、装备制造业、烟酒产业、信息产业、医药养生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设计进行探索。基于理论分析的结果，为了确保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机制的建立，笔者建议构建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的保障机制。一方面，建议完善增值税制、企业所得税制、个人所得税制、资源税制，通过《转移支付法》进一步规范转移支付制度，进一步健全相关产业的法律法规，构建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的法律保障机制。另一方面，建议加快转变思想观念，深度融入全国价值链并间接融入全球价值链，进一步争取中央对贵州省产业转型升级的支持，实施适度的税收优惠政策，进一步加大财政政策和产业政策的支持力度，编制规划项目预算，推动中期预算与预算绩效管理改革，构建地方税体系与产业转型升级联动的政策保障机制。

第七部分即结论与展望。对本书的研究内容进行总结，并指出本书存在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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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根据世界银行2018年7月以阿特拉斯方法（Atlas Method）对全球216个国家和地区进行的统计，2017年低收入国家和地区的人均GNI为744美元，下中等收入国家和地区的人均GNI为2118美元，中等收入国家和地区的人均GNI为4940美元，上中等收入国家和地区的人均GNI为8192美元，高收入国家和地区的人均GNI为40136美元。

(2)　习近平总书记在东部七省市党委负责人座谈会上明确指出：“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是提高我国经济综合竞争力的关键举措。要加快改造提升传统产业，深入推进信息化与工业化深度融合，着力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大力发展服务业特别是现代服务业，积极培育新业态和新商业模式，构建现代产业发展新体系。”

(3)　郭怀英．服务业主导增长格局的形成及其影响［J］．中国经贸导刊，2016（13）：62-64.

(4)　2018年8月13日，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正式签署了《美国外国投资风险评估现代化法案》（Foreign Investment Risk Review Modernization Act，FIRRMA）。作为一份关于外资收购美国公司新规定的法案，FIRRMA称，美国政府将加强国家安全审查，并赋予美国外国投资委员会（The Committee on Foreign Invest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CFIUS）更多的权力。2019年3月5日，欧盟理事会通过了《建立欧盟外商直接投资审查框架的条例》（Regulation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the Council of Establishing a Framework for the Screening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s into the Europeen Union，以下简称《条例》）。《条例》于2019年4月10日生效，在18个月的过渡期后，最终将于2020年10月起适用。首先，《条例》将加大中国企业投资被纳入审查的可能性，中国企业赴欧投资的产业风险增加。其次，《条例》将增强对中国企业投资进行审查监管的严格程度，中国企业赴欧投资可能面临合法歧视。最后，《条例》将增大中国企业对欧投资项目最终获批的难度。关于《条例》的具体内容，可登录欧洲议会欧洲人民党党团（European People's Party，EPP）网站进行查询：https://www.eppgroup.eu/in-parliament/Screening-of-foreign-direct-investments-into-the-European-Union。

(5)　魏际刚．中国产业中长期发展战略问题［J］．经济要参，2014（19）：2-6.

(6)　明嘉靖年间（1522—1566年）的《贵州通志·财赋》就已经明确指出：“天下布政司十之有三，而贵州为最后，故财赋所出，不能当中原一大郡，诸所应用大半仰给于川湖。顷因有事，铜仁尽所取于川湖者不足以供铜仁一岁之费，不知诸所应用复何以给之，是故开荒芜、教树艺、籍匠户、减戍兵，皆今日所不可缓者。议者又欲割川湖一二州之地以易每岁数万之供，天下一家，彼此何间，当事者傥以上闻，以吾君包不遐，遗之盛德，宜无不可者。不然，贵州之财赋，吾不知其所终也。”

(7)　明景泰元年（公元1450年），时任户部左侍郎何文渊曾上书明代宗，提出撤销贵州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时任兵部尚书于谦从政治、军事等方面据理力争，明代宗才同意继续保留贵州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

(8)　清代贵州协款分两种：一种是定时、定额的协款；另通常采取月协和岁协；另一种是紧急的、不定额的临时性协款，根据实际需要而定。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探讨可见：蒋德学．论清代贵州的协款［J］．贵州社会科学，1987（8）：52-56.

(9)　魏后凯．中国区域经济发展［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9：59-60.

(10)　张晓阳．重化工业阶段贵州工业发展的战略选择［J］．贵州财经学院学报，2005（2）：66-69.

(11)　根据《贵州统计年鉴2018》的数据整理得出。

(12)　根据《贵州统计年鉴2017》的数据整理得出。

(13)　根据《贵州统计年鉴2018》的数据整理得出。

(14)　新形势下地方税体系及财源建设研究课题组．新形势下地方税体系及财源建设研究［R］．贵阳：贵州省地方税务局，贵州省财政厅，贵州财经大学，2016.

(15)　根据原贵州省地方税务局提供的数据，2013年营业税和企业所得税在地方税收入的占比分别为35.8%和12.3%。

(16)　根据原贵州省地方税务局提供的数据，2015年贵州增值税和营业税在地方税收入的占比分别为10.6%和30.9%，2016年贵州增值税和营业税在地方税收入的占比分别为22.5%和17.3%，增值税占比相较2015年上升11.9个百分点，营业税占比相较2015年下降13.6个百分点。

(17)　［德］卡尔·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13.

(18)　李俊生．以“社会共同需要”为核心概念构建财政学理论框架体系——关于社会共同需要财政理论的文献研究［J］．财贸经济，2012（6）：10-14.

(19)　何振一．理论财政学（第二版）［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5：33-34.

(20)　［法］阿历克西·德·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M］．袁浩，译．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13：81.

(21)　［美］菲利浦·T．霍夫曼，凯瑟琳·诺伯格．财政危机、自由和代议制政府（1450—1789）［M］．储建国，译．上海：格致出版社，2008：178-179.

(22)　朱家勤．出家、思凡、大还俗——《旧制度与大革命》［N］．南方周末，2012-12-13（F31）.

(23)　Piketty T. Capital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M］. Cambridge: The Belknap Press of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14:493.

(24)　Shah A. Local Budgeting［M］. Washington D. C.: The World Bank, 2007:25.

(25)　国发〔1993〕85号文件规定：“根据事权与财权相结合原则，将税种统一划分为中央税、地方税和中央地方共享税，并建立中央税收和地方税收体系，分设中央与地方两套税务机构分别征管。”该文件规定的地方税包括营业税、地方企业所得税、地方企业上缴利润、个人所得税、城镇土地使用税、固定资产投资方向调节税、城市维护建设税、房产税、车船使用税、印花税、屠宰税、农牧业税、农业特产税、耕地占用税、契税、遗产和赠与税、土地增值税、国有土地有偿使用收入等。

(26)　许建国，肖绪湖，张雪松．中国地方税体系研究［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14：12.

(27)　邓子基，等．地方税系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7：13.

(28)　刘佐．中国地方税制概览［M］．北京：中国税务出版社，2008：1.

(29)　靳东升，李雪若．地方税理论与实践［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8：6.

(30)　高亚军．中国地方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18.

(31)　许建国，肖绪湖，张雪松．中国地方税体系研究［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14：3.

(32)　朱青．完善我国地方税体系的构想［J］．财贸经济，2014（5）：5-13.

(33)　陈国堂，童伟．完善我国地方税体系研究［M］．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2015：24.

(34)　李华．地方税的内涵与我国地方税体系改革路径——兼与OECD国家的对比分析［J］．财政研究，2018（7）：66-80.

(35)　邓子基，等．地方税系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7：16-18.

(36)　靳东升，李雪若．地方税理论与实践［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8：6.

(37)　高亚军．中国地方税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27.

(38)　许建国，肖绪湖，张雪松．中国地方税体系研究［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14：8.

(39)　朱青．完善我国地方税体系的构想［J］．财贸经济，2014（5）：5-13.

(40)　陈国堂，童伟．完善我国地方税体系研究［M］．北京：中国发展出版社，2015：25.

(41)　林兆木．我国经济转型升级势在必行［J］．唯实（现代管理），2013（10）：33-34.

(42)　曲哲涵．如何理解中国经济转向高质量发展［N］．人民日报，2017-10-31（10）.

(43)　常华．中国经济迈向更高质量发展［J］．科技智囊，2017（12）：24-31.

(44)　Gereffi G.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Industrial Upgrading in the Apparel Commodity Chains［J］.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1999, 48（1）:37-70.

(45)　蒋兴明．产业转型升级内涵路径研究［J］．经济问题探索，2014（12）：43-49.

(46)　夏飞，王业斌，唐红祥．节能减排政策压力下资源富集区产业转型发展研究——以桂西地区为例［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9.

(47)　张伟，尚贵华．苏州产业转型升级的实践与探索［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2016：1.

(48)　曾智泽，杨威，马玥．产业迈向中高端的标志、途径和保障［J］．经济要参，2016（49）：36-39.

(49)　费洪平．当前我国产业转型升级的方向及路径［J］．宏观经济研究，2017（2）：3-8，38.

(50)　《光明日报》特约评论员．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N］．光明日报，1978-05-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