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VIII

“我现在走向深处了。我们的本能偏见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没有人希望放弃他的人的形象。无疑蚂蚁也会有同感。我们所讲的人的形象是什么呢?有多少人是英俊的?当我在雅典时，看到那里有许多年轻人，但没有一个英俊的样本。你可能会觉得好笑，但我说的是真的。如果我们喜欢年轻人，那么正如古代哲学家们所说的，即使他们的缺点也具有魅力。阿尔开乌斯(Alcaeus)被一个男孩子的手指头上的一颗痣吸引，尽管痣对躯体来说是一个瑕疵，但对他来说则是一种点缀。卡图卢斯(Quintus Catulus)，我们同事的父亲和朋友，挚爱着洛司基乌斯(Roscius)，你的同乡。你可能还记得他写的诗句：‘我伫立着迎接太阳的升起，突然洛司基乌斯出现在我的左边；原谅我，天国的神，我要说，这个人对我来说比神更美。’你看，对卡图卢斯来说，这个洛司基乌斯竟比神还要美。事实上，他当时和现在一样有糟糕的斜眼病。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对卡图卢斯来说，这只是增添了魅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