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左岸走进办公室，发现自己的办公桌已被挪走。刘朝晖、王四清、吴宏运还有内勤曾小灿正笑嘻嘻地站在那里迎着他，刘朝晖主动解释说：“那间屋里有电话，内勤也在这边，你到那边办公方便些。”

左岸认为他们的动作似乎快了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迫不及待。王四清看出左岸的心思，半真不假地说道：“这是我们集体研究的，旁人有什么看法我们负责解释。”左岸只好笑着说：“你们是在‘赶鸭子上架’。”

曾小灿沏好一杯茶，左岸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曹颖进门看到左岸，惊呼道：“城头变幻大王旗了。”话音刚落，吴宏运走到跟前，看着曹颖说：“听口气像是外星人，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不知道？”在场的人都被逗笑了。曹颖有点尴尬，瞪他一眼，说：“你不损人没人把你当成哑巴。我是外星人，你就是一个长舌妇。”吴宏运落个没趣，大家又笑起来。

“老吴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揍伍畏他是第一个‘负伤’的。”王四清一本正经地给吴宏运圆场。

众人听了，都冲着他笑。那天吴宏运挥起扫帚准备打伍畏，把头顶上的灯管打碎了，自己身上划出几道口子。

吴宏运跟着伸出胳膊说：“凭这伤势起码要吃顿压惊酒吧？红汞都擦掉好几瓶。”

“据我判断，这顿酒会有的，可能要等你伤好以后。”王四清煞有介事地说，偷偷望曹颖一眼。

曹颖知道他俩一唱一和是想敲一顿饭吃，斜睨着王四清说：“我看你像革命队伍中的‘叛徒’，是被酒菜拉下水了。”曹颖故意端着脸，王四清也装得很无辜，伸着舌头绕到她背后，学起“跛腿鸭”一瘸一拐转着圈子。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个个都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