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健康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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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劳动

劳动是人类生存和发展的重要手段,是人体健康的源泉。经常劳动,则气血调和,百脉通畅,肌肉结实,关节灵活,精神愉悦,情绪舒畅,从而使人体魄健全,壮实有力,精神旺盛,思维敏捷,反应灵活,故能防止和减缓衰老的进程,减少疾病。华佗说:“人体欲得劳动……动摇则谷气德消,血脉流通,病气不生。”经常劳动能帮助人健康长寿。

邓小平生长在劳动人民家庭,从小就养成了热爱劳动的习惯,他的一生都没有脱离过劳动。青年时代,他在法国大工厂艰苦劳动;“文化大革命”时期,他在工厂参加劳动。

1969年,邓小平和夫人卓琳、继母夏伯根从北京来到江西新建县望城岗原步兵学校内的“将军楼”后,开始了一段艰苦的生活。他们三位老人相互体贴、照料、爱护,争着做家务活儿。

年过花甲的邓小平,作为他们当中唯一的男子汉,自然扮演“壮劳力”的角色。清扫拖地、劈柴砸煤之类的工作,都是他分内的事。

卓琳的身体不好,时常犯病,有时甚至卧床不起。每当这时,邓小平都亲自为她端饭送水,细心照料、护理。

自从被监管后,邓小平的工资被停发,改发生活费。全家的经济收入从500元下降到200元。这200元既要支持三位老人的生活,又要帮助远在各地的儿女们。为了弥补生活上的不足,邓小平和卓琳开始开荒种地。

春光不可负,春时不能误。趁着春雨浸润的土地,邓小平夫妇挥锄开荒,在院子里开辟了一个小菜园,先后种上了青菜、大蒜、胡豆、黄瓜、丝瓜、苦瓜和玉米。

从此,邓小平的身影经常出现在这块菜地里。他挖土、施肥、浇水、锄草,常常干得大汗淋漓。即便在院子里散步时,也总要看看菜地,看看自己种的黄瓜、丝瓜、苦瓜、南瓜长得怎么样,开了花没有?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二三个月后,辛勤的汗水换来了丰收的喜悦。

菜地里一片青葱翠绿,结出了丰硕的果实。青菜可以摘下来吃了,丝瓜开了金黄色的花,邓小平高声喊着:“卓琳,快来看啊,丝瓜开花了!”

卓琳闻声跑来。邓小平指点着对卓琳说:“你看,还结了小丝瓜喽!”

“这下有丝瓜吃喽!”邓小平兴致勃勃地挑起水桶,依次浇灌着每垄菜地。

在江西的这段日子里,邓小平不仅承担了大量的家务劳动,还把照顾儿子的重任挑在自己肩上。

儿子邓朴方,原是北京大学物理系的学生。“文化大革命”爆发后,因为邓小平问题的株连,被开除党籍,迫害致残,从一个肢体健壮的正常人,变为一个自胸部以下肢体瘫痪,终日只能躺在床上的残疾人。

对儿子的身体状况,邓小平颇为牵挂。到江西后,他多次找有关人反映儿子的情况,急切地想要儿子来到自己的身边。

他在给中央的信中说道:我们几个老人,也没有什么事,可以照顾自己的孩子。信由汪东兴转交毛泽东。

这个愿望终于得到实现。

1971年元旦,邓朴方从北京清河救济院来到“将军楼”。邓小平快步迎上前去……到家了!父子俩相见,快活地笑了。

邓朴方下肢瘫痪站不起来,生活不能自理。邓小平担负起主要护理任务,以慈父的爱温暖着邓朴方的心。

夏天气候炎热,为减轻暑热,邓小平每天为邓朴方擦澡翻身。他先把水热好,再组织全家人作帮手,把邓朴方抬进洗澡间。在热气腾腾的雾气中,他细心地用热毛巾一遍遍地擦抚儿子的肌肤,然后再帮他穿好衣服,经常累得满头大汗。

在江西的日日夜夜,邓小平作为家庭中的“主力队员”,对自己成员不齐全的家庭的维系运转起了重要的作用。对继母,他尽了一份做儿子的责任;对妻子,他尽到了一份做丈夫的责任;对儿子,他尽到了一份做父亲的责任。

邓小平不但在家里承担劳动任务,而且还要在新建拖拉机厂进行监管劳动,他主动要求承担较沉重的钳工工作,一干就是三年。

邓小平被安排在离南昌市不远的新建县劳动,并且和妻子、继母能够住上条件比较好的“将军楼”,其中还有一段插曲——

1969年10月18日上午8点整,江西省委党的核心小组办公室。“铃,铃,铃……”电话声急促地响起来。

办公室主任程惠远拿起听筒,一个熟悉的江苏口音传来:“我是周恩来,你是程世清政委吗?”

“总理,我不是程世清政委。”程惠远说,“我叫程惠远,是省革委党的核心小组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程政委下乡了。”

“你担任什么职务?”周恩来又问。

“总理,我是核心小组办公室主任。”

“程惠远同志,你是军队干部还是地方干部呀?”

“我不是地方干部,是军队干部。”

“你是不是同程世清政委一起从山东济南部队调来的呀?”

“我不是从济南部队来的,是从北京装甲兵司令部调来的。”

周恩来似乎如释重负,连声说:“很好,很好!”

周恩来的细致问话是经过充分考虑的。当时,一批老革命家要被疏散到江西,而担任江西省委党的核心小组组长、省革委主任和省军区政委的程世清,和林彪的关系不一般。如果不事先打招呼,对这些老革命家可能不利。周恩来问明情况后,心中才轻松了许多。

周恩来告诉程惠远,有一些老干部从北京疏散出来,有陈云、王震。随后,又问程惠远:“第二件事,大概汪东兴同志已经告诉你们了,你知道不知道?”

“没有,不知道。”程惠远回答说。

“邓小平夫妇二人也到你们那里去……毛主席不是在九大说过吗?邓小平的问题和别人不同。他下去是到农村锻炼。当然这些人也不能当全劳力了,也是60多岁了,身体也不太好,下去一段再上来,收房费也适当照顾一点。”接着,周恩来语气郑重地说道:“最后一点,再三强调:这些人下去,你们要多帮助,要有人照顾他们。”

放下听筒,程惠远感到了周恩来的话的分量。他连夜向程世清报告。经过商议,提出方案,准备将邓小平夫妇安置在赣州。

次日晚8点半,程惠远将安置方案报告周恩来。

周恩来当即表态:赣州离南昌较远,交通不便,而且又是山区,条件较差,将邓小平安排在赣州不妥,应在南昌市郊为宜。邓小平住的房子应该是一栋两层的楼房,楼上他们夫妇住,楼下工作人员住,最好是独家独院,又能散散步,又比较安全。

正是有了周恩来具体明确的指示,邓小平、卓琳还有夏伯根才被安排在“将军楼”居住。

那天,邓小平一家到达“将军楼”,已是夜幕降临时分。按照监管人的安排,邓小平夫妇和夏伯根三人住楼上右边的三间房子:邓小平夫妇住一个套间。负责监管的黄文华住在楼下靠右边的房间里。

安排完毕,三位年龄加起来超过200岁的老人自己动手从汽车上搬下行李,又从楼下搬到楼上,铺好床铺,一直忙到晚上10点多钟,才基本就绪。他们草草吃了一顿晚餐后,就回房休息了。

从此,邓小平开始了他三年被监管劳动的生涯。

邓小平住进“将军楼”后,匆匆安排好家里的事务,新生活在新的环境里开始。一天,他主动找到负责监管的黄文华,说:

“我离开北京到江西时,汪东兴找我谈过,让我来这里长期住下去,通过劳动搞点调查研究,改造思想。现在来了几天了,你看什么时候开始劳动?”

黄文华心想:“邓小平的组织观念还很强。”便十分客气地说:“劳动嘛,过几天再说,先把家务安排好。”

邓小平马上回答说:“家务不需再花很多时间整理,反正东西不多。”邓小平迫切想参加劳动。

黄文华见邓小平执意要提前到工厂劳动,便说:“这几天天气不好。如果明天不下雨,明天劳动,你看行不行?”

“行!行!”邓小平连声回答。接着又紧问一句:“明天什么时候?”

黄文华想了想,说道:“工人是7点半钟进车间,我们就8点钟吧。”

翌日清晨,邓小平和夫人卓琳,在黄文华的警卫和引导下,从“将军楼”出发,经过红壤夹着石子的山坡往下走,绕过原步兵校的大门,踏上一条通往南昌的公路。约摸走2公里再往左拐200米,就进入了江西新建拖拉机厂的大门。

他们首先来到位于厂房大门右侧的党支部办公室。

黄文华把邓小平夫妇介绍给厂党支部书记、革命委员会主任罗朋。

历史是如此的巧合。罗朋,竟然是20多年战斗在太行山时候邓小平的老部下。人世沧桑,20多年后,两位太行战友在这里相聚。

邓小平走上前去和罗朋握手。

罗朋热情地招呼邓小平夫妇坐下,倒茶递烟,简单地介绍起工厂的情况来。“这是一个小厂子,只有80多人。”讲到这里,罗朋用手指指对面的空房子说:“这房子原来是办公室,现在专门腾出来给你们俩用,日后劳动累了,或者遇到不舒服的时候,就在这房里休息一下。我住在斜对面,有什么事可以及时联系。”

邓小平微笑着点点头。

在走进参加劳动的车间之前,邓小平问:“这里有没有红卫兵?”

“我们这里没有红卫兵,老工人占多数,都是很本分的工人。”罗朋回答。

罗朋、黄文华陪着邓小平夫妇走进车间。

当工人们看到罗朋、黄文华身边的这位身材不高、腰板挺直、修着整齐的短发、身穿同他们一样的蓝纱工作服的老人时,稍为一愣。有人眼尖,一下子认出是邓小平,不由得轻轻地喊出声来:“看!那是邓小平。”

“邓小平来了。”爆炸性的新闻在工人中迅速传播着。

工人们以前仅仅从电影、图片、报纸上见过邓小平。在被打倒以前,这位大人物总是同毛泽东、周恩来等人一起,出席重大会议,会见外宾,发表重要讲话,制定重大国策。如今,在这小小的工厂里亲眼见到了他,工人们自然觉得是一件新鲜的有些神秘的事,引起他们极大的关注。

车间排长(即车间主任)陶端缙见邓小平来了,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用棉纱擦擦手上的油污,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

罗朋向邓小平介绍说:“这是陶排长,是车间的总负责。”

邓小平同陶排长握了握手。

工人们纷纷围拢上来。他们和善的目光,消融着邓小平心中的寒冰。

从此,邓小平置身于工人中间,一干就是三年。

这时的邓小平,虽然还是“全国第二号最大的走资派”,每日上工都由人持枪押送,在工厂也是“不许乱说乱动”的监督劳动对象,但是,对他来说,到工厂劳动,是与外界,与社会,与群众接触的良好机会。

身处逆境,不改其志,是一个真正共产党员的高贵品格。邓小平不论是数九寒天还是赤日炎夏,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烈日暴晒,一年到头,总是按时到厂上下班,从不间断。他每天一踏进车间的大门,见到工人第一句话就是:“工人同志们你们早!”到了工作台,便脱去上衣,挽起袖子,立即聚精会神地工作。干活时总是直着腰,钉在工作台前,全神贯注,一丝不苟。

刚开始的时候,厂里的工人们怀着好奇的心理观察邓小平。时间久了,他那一丝不苟、认真工作的态度和对人和善的举止,深深感动了大家。共同的劳动生活,使邓小平与工人们相处越来越熟悉。工人们对这个“大走资派”的看法逐渐改变了,有什么不理解的问题,都愿意和他交谈。

1972年1月,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和周恩来总理签署了上海公报。工人不明白为什么叫上海公报,不叫国家公报?他们就这个问题向邓小平请教。

这个问题是一个原则问题。中国在原则问题上是不会让步的。我们要美国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他承认就是认输。但是美国要和我们拉关系,也要和台湾拉关系。基辛格这个人很鬼。他想两边都不得罪。如果美国不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中美建交就绝不可能。

邓小平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分送给在场的工人每人一支,然后点着一支吸了一口,接着又说:“我们与外国建交都有原则。北京代表中国。因为原则问题未解决,所以叫上海公报。”

工人们又问:“以前报纸上叫元旦社论,现在又为什么叫元旦献词?”

邓小平解释道:“以前你们接触不多,这是有含义的。元旦社论是带总结性的,新年献词是祝贺性的。”

工人们再问:为什么西哈努克来华访问时举行那么隆重的欢迎仪式?

邓小平一字一句地说:“为什么这样做?我们这样做是为了进一步表明我们中国人民对柬埔寨的支持!”“再说西哈努克是国际上有影响的人物嘛!”

工人们遇有不明白的问题,总爱向邓小平请教。邓小平在工人中也觉得心情舒畅、精神愉快,犹如沙漠中的旅人,走进“生命的绿洲。”

邓小平在江西省新建县拖拉机修配厂监管劳动期间,被分配做的是最令他满意的一个工种——钳工。

这是他第二次当钳工。

邓小平没有想到,这辈子还会有机会站在工作台前,拿起锉刀,再一次与“老朋友”相见。面对手中的锉刀,他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40多年前的一段往事浮现眼前……

1920年秋,年仅16岁的邓小平,怀抱满腔热情远渡重洋,到法国勤工俭学。在那里,他一面学习,一面做工,立志报效祖国。

1923年6月,邓小平在结束了一段时间的学习之后,进入巴黎近郊比扬古的雷诺汽车厂做工。

这一年,他19岁。

雷诺汽车厂是法国著名的大企业之一,有1万多工人。这里也是华工和中国勤工俭学学生比较集中的地方。来到雷诺汽车厂做工的邓小平,已经能够说较为流利的法语,具有一定的数理知识和在大工厂的劳动实践经验。因而,一进雷诺汽车厂,他便成为一名钳工,有了相对较多的收入。

这一段钳工工作经历,对邓小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40多年后,在国内,邓小平又一次拿起锉刀,重新成为一名钳工。

陶端缙对邓小平说:“让你锉锉零件怎么样?”

邓小平听后非常满意:“这个要得,锉刀这活儿,可出出汗。”

陶端缙赶忙帮助准备工作台,工具柜。不一会儿,一座工作台,一个工具柜准备停当,各种工具齐备,陶端缙请邓小平试一试。

邓小平深情地望着工作台和工具,心里慨叹道:“40多年了,老伙计又见面了!”一种亲切之感油然而生。

邓小平的确出手不凡。

只见他,安置好一个零件,熟练地拿起一把锉刀,有板有眼地锉起来。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邓小平的几下招式,立刻就使陶端缙折服了。

陶端缙心里佩服地评判道:“起码得有四五级工的水平。”他入神地看着邓小平锉零件时的一招一式,被邓小平认真的神态,标准的姿势吸引住了,禁不住脱口而出:“老邓,你的锉刀活儿熟练,真有功夫。”

是的,这功夫确实来之不易。其中不仅有40多年前的功底,还有40多年革命生涯的磨炼。

邓小平每天只要一到车间,便立即脱去上衣,挽起袖子,聚精会神地干活儿。他总是直着腰,盯着工作台前方,双手紧握锉刀,以标准的姿势来回地锉着零件。那么认真,那么全神贯注。他加工的零件,没有出过废次品。

在劳动中,邓小平的钳工技艺,进一步熟练起来,并且在工人师傅的帮助下更臻成熟。

有一次,车间分配邓小平修理安源型拖拉机的花键轴。这种花键轴,上面分为六瓣,有套子,不标准,邓小平拿起一根来,锉了好久,老是套不进键套,累得满头大汗,还是不行。

工人梁永刚见状,马上走过来,帮助邓小平查看原因,并告诉邓小平:“这里有一个眼。”梁永刚锉了一根给邓小平看,果然套上去对上了。

邓小平仔细琢磨着。

梁永刚又说:“老邓,你顺着这个方向就行。”

邓小平一看,恍然大悟。按照梁永刚的方法去锉,果然顺利多了,锉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不久,安源型拖拉机的花键轴越堆越高了,梁永刚又帮邓小平领来箱子,专门装锉好的花键轴。日积月累,很快装满了箱子。

邓小平望着满满一箱的花键轴,喜上眉梢。

后来,车间又分配邓小平加工销子槽和齿轮。邓小平勤于磨炼,刻苦钻研,一丝不苟,毫不厌倦。

功夫不负有心人。

邓小平的技术越来越熟练,成品的质量越来越好。工人们看到他娴熟地挥动锉刀劳作,连声称赞:“老邓,你锉得蛮快,你是我们车间最好的钳工。”

邓小平舒心地笑了。劳动给他带来了欢乐。

劳动是防止早衰的重要手段之一。我国广为流传的“十叟长寿歌”中就有“服劳自动手”的说法,古代养生家还有“人欲劳于形,百病不能成”之格言。这些均说明坚持适当的体力劳动,对机体健康大有益处。

劳动能促进人体的血液循环,使脑血流量增加,脑细胞得到充分的营养,加之劳动时各种信息的刺激,提高了大脑皮质神经活动功能的强度,从而使人头脑清醒、耳目聪明、动作灵活、思维敏捷、精力充沛,能延缓脑细胞的衰老。

经常劳动,可以锻炼肌肉筋骨,使体魄健全,坚实有力。劳动的过程,就是肌肉的不断收缩和舒张并对骨骼不断牵拉的过程,其增加了肌肉对氧的需要量,能使肌纤维增粗,肌力增强。劳动可改善全身的血液循环,使肌肉和骨骼得到充分的营养,使肌肉和骨骼的弹性和韧性增加,延缓肌肉萎缩和退行性变化的速度,推迟骨骼疏松的时间。

劳动可以提高心血管系统的功能,能使营养心脏的冠状动脉扩张,心脏的血液供应得到改善,心肌血液充盈,心壁增厚,心肌收缩有力,增加心输出量。劳动可改善呼吸功能,增加耗氧量,从而加大肺活量。劳动还能增强消化系统的功能,加快肠蠕动,促进消化液的分泌,从而增进食欲。劳动使机体上述系统的功能得到改善,增添了生命的活力,为长寿打下良好的基础。

劳动虽然让人付出辛勤的汗水,但其创造的成果则令人感到欣慰。一些养成劳动习惯的人,如果一天不劳动,就会感到浑身不舒服,而每天从事适度劳动,则感到心情愉快,精神饱满。可见劳动是一种重要的健身方法。

1975年,邓小平恢复工作后不久,又横遭“四人帮”的迫害。1976年,他退居于一所旧庭院。夏天来了,院子里的树下,长满了尺把高的草。邓小平便叫女儿买了一把镰刀,每天在院子里割草。此时,他每天的生活仍是充实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