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弈诸天,司理理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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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传奇郭宝坤】

“话说回来,你不就是一个好色无度的纨绔吗,要钱做甚?”徐梦洁偏过头,仔细打量着范䵥。

“我,好色无度,你这都听谁说的?”范䵥表示,自己很是冤枉。

“呵,整个儋州,你走在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问,看看还有谁不知道。”

这名声……

范䵥表示很无奈。

“我现在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范䵥认真道。

徐梦洁上下打量着他,摇摇头,虽没说话,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范䵥揉了揉眉心,说道:

“说起好色无度,我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厉害的。

和他们比起来,我已经很单纯了。

而且,这么多年了,我虽然常去青楼,但我至今还是童子之身,我骄傲了吗?”

说起这个,徐梦洁惊疑不定打量着他。

“尊嘟假嘟?

算了,这都不重要,你刚才说的人,特指谁啊,说来听听!”

“啧啧,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一腐女!

要说这好色的开山鼻祖,当属郭宝坤啊!

有一天,郭宝坤在热闹的繁华大街闲逛,正巧被一支撑窗棂的木棍砸中,他一抬头,发现是一名风情万种的小娘子……

那小娘子,名唤金莲,生得花容月貌,十分惹人怜爱,她早有一位夫君,是个勤勤恳恳卖炊饼的好男人……

就这样,这对奸夫淫妇将其害死……

你可知,那郭宝坤早年还有一位好友,那好友有位夫人名唤李瓶儿,平时郭宝坤都管她叫嫂子的,谁知……

就这样,郭宝坤将自己好友害死,霸占了他的妻子……

你可知,郭宝坤府中丫鬟无数,其中有一人,名唤春梅……”

范䵥滔滔不绝简述,精彩之处,双手比划着。

徐梦洁这等腐女,也听得耳根发红,面带一丝红晕。

最后,只得一愣一愣的,目瞪口呆地看着范䵥。

她惊叹,“天呐……”

这时,不知什么时候,门外已经聚集了一帮汉子。

其中一人拍了一下大腿,拍腿而叹,“大丈夫当如是!”

“嗯?”四周之人,皆奇怪地看着他

这场景就好像,电影打斗,到了高燃剧情。

背景音乐,战斗画面,忽然就燃起来了。

范䵥的故事,在众人听来,也是超级燃。

大丈夫,不外如是!

见众人看着自己,那人不好意思挠挠头,“啊不好意思……口误口误。”

见那徐寡妇也看向自己,那汉子忙解释道,随后,一改面貌,作愤慨状。

“是人人得而诛之!”

心里却在想,这郭宝坤,可真是个传奇!

众人:“……”

“散了,都散了!”徐梦洁挥手,众人全都散去。

“豆腐西施,你莫不是听得动情,有了反应,打算关起门来,和范䵥少爷……嘿嘿。”

“滚!”

都知道眼前之人是朵带刺的玫瑰,实打实的黑道大姐大,这些人也就只敢口花花一两句,然后散了。

曾经,有人半夜顶着头上色字一把刀,闯入徐梦洁的阁楼。

第二天,他的尸体被人在江边发现,身中数十刀,凌迟而死。

下体根部,也被人切成三段。

那之后,再也没人敢对这位黑道大姐大动歪心思。

范府。

两队人马,浩浩荡荡,整齐划一,气势十足。

说是“请”去协助调查,实际上,这等场景,无论是谁,只怕都不会舒服。

“你们好大胆子,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夫人拄着拐杖,不怒自威。

“老夫人,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您别为难我们。”

为首之人底气十足。

毕竟,这次可是鉴查院与儋州州牧,双方都派了人来,如今没有直接将人带走,已经很给范府面子了。

这架势,这语气,即便是老夫人当面,也不好使。

“好,很好!”这时,范闲走来,将老夫人护在身后。

“奶奶放心,这些事,我和我大哥能处理好,我们已经长大了。”

说罢,他反手间,扣动扳机。

嘭!

一声枪响,方才顶撞老夫人那人,膝盖中弹,直接在老夫人面前单膝跪下。

“真是好大的狗胆,老夫人也是你可以冲撞的!

你们搞清楚,我是配合你们查案,而不是,我就是嫌疑人。

言冰云真是够可以的!”

四周之人见范闲动手,就要出手,范闲一声暴喝:

“你们动手试试,这里可是范府,不想活的,都试试!

你们是不是觉得,司南伯已经快死了?”

范闲手中拿着一个瓷瓶,那是剧毒之物,高高举起,“不想死的,都给我退出去!”

“范公子,我们是受鉴查院言公子之命,以及代理州牧田大人的命令,前来请你配合调查,还请不要为难我等。”

两个领头人,一个是言冰云的手下,一个是田妙雯的人。

方才中枪的,是言冰云的人。

“此乃剧毒,擅动者,活不过三个呼吸!”

房顶之上,费介手中托着一个瓷瓶,看向下方诸人。

“费介!”

鉴查院的人,自然认得来人是谁。

一时间,场面僵持下来。

“费老,这个案子全权交由言公子处理,所以,您若是插手,恐怕不太合适吧?”膝盖中枪那人言道。

费介只是瞥了他一眼,“区区言冰云,我还不放在眼里,今儿,要么滚,要么死,选吧!”

费介霸气道。

场面再度僵持。

“奶奶,老师,我和他们走一遭!”范闲忽然说道。

“奶奶,你把这个交给大哥。”他把手枪保险撤销,然后将其递给老夫人。

“我就是范䵥,我跟你们走。”

这是范闲第一次,冒充自己大哥。

“你可想好了。”费介皱眉。

范闲笑笑,随众人走了。

老夫人也并未阻拦,只是眼眸深处,似乎蕴藏着一场大风暴。

人马远去,费介摇摇头,将手中那,方才吓唬众人的“剧毒之物”,仰头一饮而尽,意犹未尽道:

“范䵥这小子,鬼主意就是多,夏日炎炎,这冰镇甜水,还真不错!”

翻身,飞跃消失不见。

老夫人也进屋而去。

田府。

“言公子,田大人,范䵥带到。”

领头之人,将方才之事,一一道来。

听完后,言冰云让那人退下疗伤,然后看向范闲,语气不容置疑。

“范䵥,我查过你,你只一纨绔子弟,好色之徒,不懂尊卑,不尊庆国之法,不行庆国之礼,不够资格持鉴查院提司腰牌,把它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