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049.NTR是这样的
“……只是为大家做个示范，正好，补上我缺席的课后补习。”
斯内普站在舞台边缘，似笑非笑。
示范？
但凡不是个瞎子，看到了刚刚被抬下舞台的洛哈特，都不可能相信斯内普的这句说辞——因为他刚刚明明也是这么说的，然后洛哈特就一声不吭进入了梦乡。
现在，斯内普为什么会盯上插班生？
很多小巫师并不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本以为斯内普会找一个六七年级的格兰芬多学生，但谁能想象对方居然选择了一个入学半年的新生？
……这就是迟到的代价吗？
“……实在不行，要不就不去了？”在威廉穿过人群时，塞德里克拉住他的胳膊，他很清楚威廉和斯内普之间的关系，不能说不好，只能说是很TM糟糕，“你完全可以拒绝，斯内普没法强迫你。”
“你们搞得好像我在上刑场……”看着面前这群赫奇帕奇完全是在目送壮士的眼神，威廉有些无奈。
“但是……”塞德里克低声还想说些什么。
“没事，原本以为今晚要打一架，结果被跪舔……”威廉摇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正好，松松筋骨，现在的禁林确实没什么挑战难度。我都快把那几窝蜘蛛刷完了，也没看到几只巨怪，偷猎者也没了……”
“什么？”没人听清威廉最后的那段低声自语。
威廉没有回答，他穿过人群，踩着台阶走上了舞台。
“你来了……”斯内普的眼睛微微眯起。
“别玩烂梗。”
“？”
“不是要示范么？”
“……你似乎还没看清楚状况，理查？”斯内普的眼睛阴险地眯缝起来，“无论如何，我现在还是你的老师，你任何时候都要叫我‘先生’或‘教授’。”
“好的，教授，你的脑袋怎么尖……不，我是说，有点味道。”威廉后退了两步。
“……”
“对了，先生，我记得洛哈特教授有在卖鸟蛇蛋黄洗发水，这应该是他名下唯一真材实料的东西——就是有点贵，但霍格沃茨的教授待遇应该不低？”威廉顿了顿，没有压抑自己说话的声音，“哦，对了，我记得波特家也是……”
“闭嘴，现在，站到对面去——”
斯内普脸上的“面具”似乎碎裂了一层，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教授，作为教职人员，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站到舞台的另一端，威廉依旧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听着耳边响起的欢呼声，威廉知道自己追着杀的行为得到了群众的赞赏。
“……希望你一会还能笑的出来，现在，拔出你的魔杖。”斯内普冷声道。
威廉顺从地将红杉木魔杖竖在身前，在斯内普的注视下浅浅鞠了个躬——这让他想起了百年前曾在钟楼决斗俱乐部的那些日子。
“现在，用你的咒语来攻击……”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一道红光闪过，根本来不及闪躲的斯内普被撞得一个趔趄，手中的魔杖脱手而出，落在了威廉手中。
“……”
礼堂内一片寂静，随后是一阵潮水般汹涌的掌声。
“呜呼！”
哈利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原本他认为这是威廉又帮他挡了一次灾，心中还有些过意不去，但现在看到对方的表现，他简直激动的想跳上舞台亲他两口。
能让斯内普当众吃瘪，这是多少格兰芬多小巫师前赴后继都没有达成的伟大成就！
“你先别激动了，看斯内普的脸色，我感觉威廉要遭殃了——”赫敏拦住了哈利，她指了指台上，就像她说的，斯内普的脸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那怎么办？”哈利也反应了过来，他担心的咽了咽沫。
“我觉得得去找人拦下斯内普……你在这里看着，我去找麦格教授。”赫敏犹豫了片刻，她摸了摸怀里的羊皮纸，然后转身向礼堂外跑去。
“等……”
没等哈利说自己也要一起，女孩就消失在了礼堂门后。、
……
“……很好，下面，是实战教学。”
斯内普的声音重新吸引了所有小巫师的注意力。
从威廉手中将自己的魔杖拿回来，斯内普黑着脸站回了位置，他没有像大家想象的一样去追究威廉还没等喊开始就直接偷袭，只是在短暂地沉默后，一字一句地咬牙说道。
好，感觉激怒的差不多了。
威廉重新将魔杖竖到了身前——
说垃圾话能够显著提升对手的攻击魔法水平。这是威廉在六年级下学期一人一魔杖（外加一个菜园子的中国咬人甘蓝）、单枪匹马将火灰蛇党从苏格兰高地彻底除名后总结的经验。
那段时间，过于丰富的实战经验让他在战斗时感到了厌倦，甚至大部分时候都会选择几个钻心咒＋一个索命咒解决解决战斗，这让他的心境潜移默化间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而那时的他，还没有学着去接触秘库的力量。
然后他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变化，黑魔法正在侵蚀着他的心灵……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堕落成黑魔法师、满脸疤痕、穿着破旧黑袍、长着三根胳膊、到老了去拐骗小屁孩会自己的破木屋里当实验品……
这可不是威廉想要的未来。
于是，整个七年级，他几乎放下了杀戮，一切的魔法旨在提升自己——在古代魔法，秘库和其他几位守护者画像的帮助下，他才彻底摆脱了情绪对自身的干扰。
沉淀了整整一年的“黑巫师屠戮机”再次走出城堡，然后、然后……然后就穿越到了一百年后。
所以这算是他出关后的第一次正式决斗，他希望对手能够给他点惊喜……最起码不要连他铁甲咒都破不了，那就真没意思了。
两人互相行礼，然后几乎同时将魔杖举起——
“Stupefy！（昏昏倒地）”
“Protego.（盔甲护身）”
斯内普的魔杖尖端炸亮，一道刺眼的红光、比刚刚撞向洛哈特的那道还要粗不少的光袭向了威廉，却在男孩身前数寸处与空气相撞，泛起一道剧烈的紫色涟漪。
“不错的铁甲咒……”斯内普脸色微沉，他扬起魔杖，“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天赋’吗？”显然他还记得威廉开学时在校长办公室里的说辞，“你究竟给邓布利多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给邓布利多灌迷魂汤？”
威廉微微一怔，斯内普毫不客气地趁机再次抬手甩出三道魔咒，光芒与男孩身前的淡紫色屏障撞击，然后二者一起消散于无形——这显然不是斯内普想要的效果，他的脸色不算好看。
“……想看看我的天赋吗，教授？”
“请便。”
“那么，”威廉回忆着昨晚的场景，“Sectumsempra.（神锋无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