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景泰:太后恕罪,是朕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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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塞得物欲之路,肩挑圣贤之道

如今成敬、卢忠都已进宫当差,陪在朱祁钰與架旁的换了两个王府太监。一名张权,一名王谨。

有道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两个太监虽也是王府旧人,但使唤起来终究不如成敬卢忠那般顺手。

回到王府,已是月上柳梢时分。

果然如朱祁钰所说的那般,他不回府,家中两名女眷绝不动筷。

一见自家男人回家,杭芸最是腻人,娇哒哒地小跑上来,不敢有大动作,小手轻挽男人大手,以指尖在男人手心画圆。

郕王妃汪美麟却比杭芸端庄了许多,轻拂男人衣肩尘埃,柔声问道:“殿下是先用膳还是回里屋换件常服?”

回到家的朱祁钰便是这天下最霸道的老爷们,无视礼数,一手牵一人,猪嘴直接往水灵白菜最嫩的芙蓉面上一拱一印。

自家两个女人的身子江南春水化作的一般,柔若无骨,齿有余香。

“殿下!”

“殿下~”

异口同声,一人含羞带臊,一人娇媚入骨。

朱祁钰得意一哼,傲然之色溢于言表。

试问天下男人哪个没想过坐拥齐人之福。

誒,封建糟粕害苦了孤。

一声“用膳”。

汪王妃躬身一礼,建议道:“殿下,胡濙胡尚书方才送了两坛三十年的花雕和八只阳澄湖大闸蟹过来。要不今日破个例,饮酒吃蟹?”

朱祁钰往腻人小娇娘杭芸臀上一抽,笑道:“芸儿,今日你陪汪姐姐饮酒吃蟹。孤依旧老三样,拌黄瓜,炒青菜,煎牛肉配粟米粗粮即可。”

“不要。”杭芸嘟着嘴,红唇如挂露荷花,娇艳欲滴,撒娇道:“殿下吃什么,臣妾便吃什么。”

杭芸出身江南小吏家庭,身材娇小玲珑,眉眼媚态酥人,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出嫁从夫,夫君便是杭芸青天,一腔心思全在朱祁钰一人身上。说句俗语,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陪着朱祁钰吃糠咽菜,她亦是甘之若饴。

而汪王妃乃顺天府人士,其父汪瑛,世袭金吾左卫指挥使,徼巡京师。出身、学问、见识皆在杭芸之上,而她正王妃的位置,也让她不能像杭芸这个侧妃一样,只顾盲从。

听到男人回复,想到桌上那老三样的寒酸,无限委屈涌上心头,不是自己委屈,而是替她男人委屈。

殿下可是当今圣上亲弟,一字王,遍数历朝历代皇室宗亲,哪有一个王爷像自家男人这般简朴节俭的。

“殿下,您这是在虐待自己,臣妾不许。这三个月来,您都清瘦的不成样子了……”

话到动情处,珠泪盈眶,睫毛挂露。

朱祁钰可算是明白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了,王妃你管孤这二百斤的龙精虎猛身子叫清瘦的不成样子?

未免也太溺爱了。

朱祁钰摇头无奈一笑,坐上四方凳,拍了拍自己大腿,朝汪美麟张开怀抱。

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原本端庄克礼的郕王爷早已被朱祁钰调教的明明白白。

男人一张手,汪王妃轻抬莲步,缓缓凑近,坐进了王爷宽广胸怀中。

右手往后一搭,螓首侧枕在男人肩头,犹自嘤嘤啜泣。

朱祁钰伸手紧了紧,让汪美麟贴自己更近些,这才温柔解释道:“塞得物欲之路,才堪辟道义之门;弛得尘俗之肩,方可挑圣贤之担。王妃,人之一生便是一场不断拷问自我的修行。”

汪美麟闻言大震,双手怀搂自家夫君脖颈,扬起头来,惊道:“夫君,您这是效法朱夫子的存天理,灭人欲?”

旁边的侧妃杭芸听得似是而非,不懂却大为震撼,忍不住黏粘上来,一脸崇拜道:“夫君好高的学问。”

朱祁钰刮了下小妖精琼鼻,笑骂一句:“就你这马屁精会哄人。”

面对正王妃的疑问,朱祁钰却是不答,捉起那白嫩柔荑,往下一探。

以身作答。

汪美麟冷不丁一碰,像是被蝎子蛰了一口,瞬间从朱祁钰怀里跳将出来。

红霞漫天,美不胜收,花容艳若初晨海棠,身躯娇似雨中摆荷。

殿下,欺辱至此,美麟不活了。

看着狼狈逃窜的矜持小娘,恶趣味满满的朱祁钰笑容灿灿。

天理自存,人欲不灭。

……

亥时,朱祁钰打完晚间一个时辰的心意拳丹田功,汗水浸透衣衫,身虽疲乏但格外神清气爽。

这便是肾上腺素给予身体的奖励。

锻炼是真的会上瘾的。

这心意拳丹田功不是武侠小说里描绘的那种神功,没有一拳打出,气劲能放倒百八十人的骇人听闻。但练习下来,足以强身健体,浑身气力更是日渐增涨。

做不到一拳开山,但朱祁钰自信如今这副身子,一拳开碑不在话下。

做不到单手裂颅,但这千钧力道砸在人太阳穴上,一击毙命未尝不可。

呼!

长吐一口浊气,泡了个惬意的热水澡,朱祁钰就只穿着亵衣亵裤,来到汪王妃的内寝。

咔哒。

门栓落锁。

红烛轻纱,金兽沉香。

闺房中麝香袭人,入眼处红粉曼妙。

汪美麟暖于锦被之中,听得推门声,怯生生地钻出一颗小脑袋,看到来人,害怕地又钻进了香暖金被。

细碎脚步声由远及近,直至落于床前。

被褥轻翻,一缕寒风过境,紧接着一具饱含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滚烫身子钻进被中。

那一刻,汪美麟只觉得脑中嗡鸣作响,短暂地陷入空白境地。

下一秒,化成春水的无骨身子被男人整个搂入怀中。耳畔是男人沉稳有力的呼吸,沙沙的嗓音像是一条游蛇从她耳中钻入,游到了她心窝里。

“王妃,你好香啊!”

“殿……殿下。您今早换下的亵裤,臣妾已经洗净了,放在衣柜中。”

“既是王妃亲手洗的,那王妃应当知晓今日之劫。”

“唔!”一声闷哼,汪美麟紧闭双眸,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动,从嗓子眼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来,“贱……贱妾不知。”

朱祁钰不再回应,只是褪下王妃身上亵衣,如剥水煮鸡蛋。

咬着那莹玉耳垂,喃喃道:“外人面前,累王妃多侍奉孤。此地只有我们夫妻二人,理当孤取悦王妃。”

“不……不要!”

汪美麟哑着嗓,两朵泪花自眼角蹦出。

天底下,哪有夫君取悦臣妾的道理。更何况是这种下流行径。

不可如此啊!夫君。

亥时五刻至七刻。

锦被中的汪美麟此刻疲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但双手依旧交叉平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处,如护珍宝。

直至朱祁钰又军临城下,汪美麟带着哭腔讨饶道:“夫君,美麟儿难承恩眷了。”

昂!……

“钰郎,你刚口口声声说塞得物欲之路,才堪辟道义之门;弛得尘俗之肩,方可挑圣贤之担。如今你这是……”

“好王妃,孤如何不是塞得物欲之路。”

朱祁钰双手捉双足,以齿咬趾,戏谑笑道:“王妃之足,一曰圣,一曰贤。孤此刻便是肩挑圣贤之道。”

荒淫王爷,如此玷污圣人之道。

美麟,美麟要坏掉了。